心里窝着火,一拳砸在吧台上。
周敬时不是说过吗?冉冉质特殊,每天都要挨。妹夫不在家的日里,他很乐意替代他的角。毕竟,照顾妹妹是哥哥应尽的义务。想来,周敬时用这样龌龊的手段当上了钟家的姑爷,就算知了也不敢多说什么。
“我会跟着钟冉留在钟家生活,一生一世照顾她。你也不用担心她受委屈受欺负。毕竟她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在乎的人,也是我妈留给我的唯一念想了。”
周敬时表无辜地摊了摊手:“我最不愿意伤害的就是钟冉。但你也知,我在这个世界上一无所有,没什么好顾忌的。真把我到绝境,我不介意把我和钟冉的事透给媒,告诉全世界钟家大小是怎么在我婉转浪叫,怎么扭着……”
酒瓶见了底。他想他是有醉了,居然开始想象未来的生活。
周敬时和钟冉结了婚,依旧住在钟家庄园,住在他底,在钟氏讨生活。他可以明目张胆地调遣这位妹夫,派周敬时去国外,这样,他就有很多、很多机会跟钟冉单独相……
以钟家的富贵,从来只有其他家族仰钟家鼻息,早就不需要通过联姻来扩大商业帝国了。要不是担心人言可畏,再加上怕自己了意外没人照顾钟冉,钟奕真的不愿意把钟冉交到别的男人手上。
回想起周敬时临走时丢的那句话和意味深长的神,钟奕再次喝一整杯酒。
他长长地叹了气,换上一副通达理的吻:“你知的,这是最好的安排。”
“闭嘴!”
这的确如他所说,是最好的安排……
这种喜夹杂着与恨,又着不甘和多年夙愿。他动机复杂,但不可否认,他对钟冉足够好,好到就连挨打的时候,想着的依旧是——不要打扰钟冉睡觉。
虽然他手段卑劣,但至少,他对钟冉是真的喜。
周敬时的确够狠。拿住了钟冉,就是拿住了钟奕。他不打不骂,对钟冉千依百顺,把她上了天,得她全心信赖周敬时,以至于钟奕想把周敬时赶国,都要顾虑钟冉的受。
钟奕不想听。他想封闭听觉,更想封闭自己的思想。光是想象一周敬时描述的那个画面,他都抑制不住地产生了起反应。他不自在地扭转,用吧台挡住半的异样。周敬时却像是看穿了他的窘迫,友好地拍了拍他的肩。
周敬时……
虽然不愿,钟奕却不得不开始思考:如果遂了周敬时的愿,把冉冉嫁给他呢?
周敬时是兄妹乱绝佳的保护。他们各有肋,也各怀鬼胎。
钟奕心乱如麻。他赶走周敬时,在吧台自斟自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