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两团肉被他亲手打成这样,他心里也不好受,他挥挥手,让乡亲们散了,自己把这娘们从凳上拎起来扔到了炕上。
玉娘上半的衣裳也湿透了,张铁脆帮她也剥了来,这天气是夏季,脱光了衣服在炕上也不会着凉。
张铁从柜里取来药油,倒在手上,给玉娘那被扁担砸烂的屁用大掌,又是疼得玉娘哎哎地叫。
玉娘伸手到后面要把张铁的手臂推开,却被她男人箍住了一双藕臂,往她大的红上狠狠掴了一巴掌,玉娘疼得一瑟缩,泪朦胧地望向她的男人。
“爬起来,撅着腚跪炕上。”张铁掐了掐她垂在前的白肉,声音冷漠无地命令。
玉娘闻言大惊,害怕自己还要挨打,连忙抓着男人的铁臂撒求饶,“当家的,莫打了,俺腚要烂了……”
“那就你,臭娘们,是不是跟他搞过了,让俺来看看你的有没有被那小白脸过。”
玉娘跪趴在炕上,撅着个红的腚,被她男人分开两条,握着她胀不堪的掰开,把脸凑了上来,看到那两片馒一样饱满的紫红肉,娴熟地用两指剥开,佯装检查似的把她阴唇翻开,起里面的小嘴,用砾的指腹研磨着她的肉。
好舒服的,玉娘被这娴熟的技术得哼哼唧唧起来,扭着屁想要更多。
张铁看着拼命往他面前怼的腚,嘴里骂着“欠的货”,然后用糙的手指恶狠狠地了去,在湿黏腻的甬里了几。
这娘们的还是这么紧,连他的一手指都能紧紧咬住不放,看来是没有去乱搞。
但他一想到玉娘先前与小白脸拉拉扯扯时那副羞带怯的样,心里就仍旧横着一刺。
玉娘回去看,张铁竟然从柜里翻一条带,一看就是十分唬人的“刑”,玉娘想卖乖求饶,“当家的,莫拿那个……俺怕……”
“撅起来,老实!”张铁握着带,往的炕上狠狠一,发了清脆的炸响,让玉娘为之心惊。
心知这顿打逃不过,玉娘只好再次分开,让间的馒大大喇喇地朝着后的男人呈现。
“咻啪———”
“哈嗯!”带划破风声,准地在她的肉上,贵的鲍鱼经不得打,吃不得痛,玉娘连忙捂着,连连哀嚎。
“哎呀,官人莫打俺了,疼死俺了……”玉娘那不同于一般村妇的葱白手指捂在自己被打疼的小上,吃痛地着,好像这样就能缓解疼痛似的。
“手拿开!”张铁冷声呵斥,这臭娘们还敢躲,他单手抓着玉娘的两只手腕别到她背后,攥得死紧,让她不能挣扎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