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在他们这里,丈夫教训不听话的妻是天经地义,放在院里当众责打也是屡见不鲜。
见着这娘们屁上确实没一块好肉了,平日里在手心把
他心的玉娘竟被那可怕的屠夫剥了,当众遭受毒打,看到玉娘被扁担打得伤横累累的红屁,他无法接受,上前试图制止这一行为,却没想到被张铁一巴掌甩到了墙边。
“俺听说玉娘与那村里新来的教书先生勾搭上了,被张猎抓了个正着,那可还得了,要是我男人,得把我都扒了。”某个当时刚好在现场的婶状若很小声地对翠娘解释,殊不知,她这么一说,这消息立即传播开了。
白花花的胴在条凳上不断扭动着,圆、红扑扑的屁夺人球,玉娘哭得浑都湿透了,乌黑的秀发柔顺地贴在脸上,光着屁扭动的样看起来十分狼狈。
张铁手没留,拿扁担都得变了形,玉娘也被打得气若游丝,趴在凳上像死鱼一样。
“你们不要打了!”纪礼大喊。
“纪先生,一定是她勾引你的吧,教媳妇,这事儿你最好就别掺合了。”
男人们无一反对,甚至觉得这不仅是夫权的象征,也从而可以让其他的妻女儿们得到正确的教育,好让她们以此为警告。
玉娘无暇理会姑娘婶们的闲言碎语,她觉得自己的屁快要被她丈夫打烂了,犹如一条条炙的火蛇在她肉上翻着,痛得她不断扭动着试图逃离。
“哎哟……当家的,你杀了俺吧……啊哈……”
围观的仆妇甚至在他们家门前嗑起了瓜,一边闲聊着,“这玉娘啊,看面相就不是个安生的,再瞧瞧她这段,细腰屁,跟城里那窑里的姑娘们一个样儿。”
他扶着墙站起来,气得声音都颤抖起来,指着张铁说:“你们这样,我上就去报官。”
娱乐,一旦有类似这种的事发生,几乎每家每都要来看个消遣。
张铁一想到自己正琢磨着去城里买翠宝斋的玉镯来送给玉娘讨她心,结果一转就看到这娘们和旧郎拉拉扯扯,登时气愤不已,火气上,将她剥了放院里。
甚至连她男人有时候都会忍不住把睛粘在玉娘上,这让她心里嫉妒地快要扭曲。
这些风言风语传到了张铁耳朵里,尤其听到玉娘跟那小白娘的事儿,脸铁青,怒火更甚,手上的力不由加重。
“这种不安于室的女人,就该被这样拉来揍一顿屁才能老实。”
她疼得厉害,已完全不能维持先前趴在凳上乖乖不动的挨打姿势,可怎么也只敢在有限的范围挣扎一,不敢凳,生怕换来丈夫更为严厉的责罚。
围在人群里说话的是早晨与她一起在河边浣衣的邻居翠娘,她是第一个抵达现场的,表面问着旁人况,其实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原本雪白的面被扁担染成了秋日里的红柿,更有横七竖八的印排布在其上,继续打去,峰泛起了紫的沙,也有了块。
接连好几在玉娘发紫的丘上,胀的块又一次被打散,玉娘疼得抓紧了前端的凳嚎叫,一直在哭一直在喊,透明的津从嘴角,拉成银丝滴落在黄土地上。
“玉娘,玉娘!你们在什么!”纪礼闻讯从学堂赶来,却怎么也没想到会看到这样一副光景。
“报官也不这个啊,纪先生。”有好心的村民提醒他。
“早就听闻玉娘跟那纪先生有过一段儿,没想到嫁人了还不断了,这可真是活该被张铁烂屁。”
“哦哟,玉娘遭打咯!啷个回事的咧?”
毕竟,可是她辛辛苦苦跑了那么多里地去找的张猎告的状,她就看不惯玉娘那副媚生香的样儿,哄得张猎给她在城里买新衣添置胭脂首饰,羡慕了村里的一众姑娘婶。
“臭娘们!看看你的好郎来了能把老怎么样!老想死你就死你,一对奸夫淫妇。”
玉娘大了一圈的屁耸动地像是被扔油锅里尚存一丝气息的鱼儿,不停地翻着,垂死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