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雪白丰腴的乳房都被红绳勒了印,握在手中仿佛能够溢来的乳被绳挤压成了奇怪的形状。
章衍还拿了两个金小铃铛的乳夹,夹在她凸起的粉上,痛得她忍不住叮咛了一声。
她目圆睁,看着章衍拿火折慢慢地燃了一支蜡烛,约有两手指般的直径,灿金跃动的火苗在这夜晚显得格外明亮,尤其是它一步步靠近自己时,心的忐忑被无限放大。
“不要……表哥……别这样对我……呜……”
“啊哈啊……”
宋知韵惊恐地看着章衍拿蜡烛走近,男人的手指了她温湿的甬,往外扩开她的。
陌生的在她私密之绽放,对于大家闺秀的少女来说,这样被大张开双玩还是一次,但是奇异的,羞耻的同时,心涌上了一的满足。
似乎,还想要更多。
男人的手指拨地她小止不住地淫,湿答答地糊满了粉的鲍肉,受着手指在的,酥得她忍不从发叮咛。
少女耸起的白脯不断起伏着,棱角分明的锁骨挂上了晶莹的细汗,显得格外诱惑。
待得少女的终于被打开了一个小圆,男人缓缓地将蜡烛了上去,手指的离和异的侵给她带来轻微的不适。
她表有些不悦地睁开雾蒙蒙的睛,却发现自己的小里竟被上了蜡烛,带着微温度的火苗在她雪白的大之间曳动,让她惊恐地挣扎起来。
的躯胡乱扭动着,连带着捆绑她的绳也在晃晃悠悠,晃动间自然是避免不了烛火的跃动。
带着微温度的烛泪滴落在她的鲍肉上,又又痛的觉刺激地她脚趾蜷缩,也随之收缩了一。
“我劝你还是别乱动,否则燎了可别来找我哭。”
宋知韵被她一本正经地说着这些淫词艳语的表哥震惊了。
在她印象中,温良恭俭、克己复礼的状元郎表哥是绝然说不这样的话语。
她涨红了一张媚的脸,一时间找不什么合适的话语来反驳他,作为大家闺秀甚至是连咒骂都不知该怎么说。
“……额啊……哈啊……”
阴唇、小阴球、阴附近都被烛泪覆盖过一遍,章衍甚至用手指扒开她的两片外阴唇,让烛泪落在了里面更为幼的花上,得她忍不住弓起。
“知错了吗?”
“知、知了,茵茵不该逃婚……”
“还逃吗?”
宋知韵泪婆娑地拼命摇着。
章衍取了她间的蜡烛,慢条斯理地解开束缚着她手臂的带,浅笑:“自己扒开,蜡油总得清理。”
宋知韵看着他手里的散鞭,只好哭无泪地伸手掰开了自己红的屁,更为明显地了自己的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