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你一言我一语,不免气得想杀人,等她好利索了,她一定要撕了这帮嘴碎的死丫们。
“夫人,二十杖已毕。”丫鬟们收起了廷杖,毕恭毕敬地对宜长公主回复。
宜刚想抬手说把小扶起来,结果又听到章衍在她耳边轻咐了一句,“姨母,您且放心吧,侄儿已将那窜拖茵茵表妹逃婚的江公’妥善安置’在了大理寺,料他也翻不什么风浪,污了茵茵表妹的闺誉。”
宜长公主闻言脸铁青,她没想到自己的女儿还是跟着男人私奔的,愤怒之余是庆幸这个贴心的侄儿及时将那男人抓住了,没有让事到明面上来。毕竟在大衍朝有御赐婚约在的女逃婚还与男私奔可是重罪,若是被来,她亲闺女可以直接被赐白绫了。这将成为皇室的丑闻。
宜越想越后怕,这恐惧担心在看到趴在凳上嘤嘤啜泣的女儿,又转为了对她不听话的怒火。本打算就这样轻罚一,让章衍将人带回府,现在看来是不能够这样轻易饶恕她。
宜长公主缓缓起,从院里的柳树上折来一细细的柳条,一脸怒容地朝宋知韵走过去。
宋知韵被丫鬟们摆着分开跪在了一个矮凳上,双手支撑着地面,防止形不稳。她看到母亲拿着柳条朝她靠近,心里不免戚戚然。
难还要罚吗?这里好多人,那群嘴碎的死丫们,还有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哥,想到这茬,宋知韵羞得想要咬自尽。
她的裳被扒得净净,分开便也了原本藏在间的位,一片椭圆形的人粉羞答答地被迫展在人前。宋知韵的两片阴唇饱满,泽鲜亮,此刻紧张地闭合着,似乎恐惧于被如此多人肆意打量。
“她可真不要脸,逃婚定是心中已有郎了吧,也不知是有没有和郎苟合过?发育得这么好,想必掀了裙看到这个,没有男人能够忍住吧?”现场有一酸溜溜的女声格外清晰。
这帮嘴碎的死丫!
宋知韵听着她们编排自己的话,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给她们一人一个大耳刮。
但她看着逐渐朝自己近的母亲,手里还拿着带刺的柳条,心中实在惶恐。
然而这时章衍却突然开了,“姨母,还是让侄儿带回去惩戒吧,就不劳您费神费力了。”
“如此,也可。”
“来人,把小收拾整齐送上车。”
众人散去后,宋知韵被丫鬟们扶着站起来捞,布料摩碰到了胀的尖,她疼得登时大叫起来,“啊!痛痛痛!你们慢!”
宋知韵被扶上了车,发现章衍早就坐在里面,她看了看的座位,不不愿地找了个离他很远的地方坐。
只是屁实在是被硌得生疼,她坐不住忍不住扭来扭去。
“屁疼?”
宋知韵看了看一脸风轻云淡的表哥,犹豫着了,谁曾想一瞬就被他拉倒上掀开裙褪了小。
“唔——什么!”
宋知韵惊呼起来,她到一凉,发现自己竟是以光着屁的姿态趴在表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