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上很快便布满了错综复杂的鞭痕,白圆的两团又红又,犹如新年里挂在门梁上的大红灯笼,格外地引人注目。
“呵啊――”
终于有姑娘支撑不住,没满一个时辰便摔倒在地,然后又被拉起来,着打足了一个时辰,直到屁被自己的鞭得开肉绽,鲜血直。毕竟,她的武本就是用来上阵杀敌的,在上,自然不是普通的鞭可以比拟的。
“真可惜啊?只差一儿都没能持住。”蒋忠不怀好意地笑着,紧接着命令手:“来人!将这几个宋清余党以尻刑。”
上来一堆士兵拿着的木板作为垒将方正的台围住了,四个方位上还分别开了,置了个躺架,让那些女孩躺在架上绑住手腕,腰以则在木墙之外,对着台的士兵们张开了。
宋清分开趴在一字架上,柔的手腕也被重新绑了起来,军牢手重新拿来通漆黑冷的藤杖。
“既然没能完成蹲步的测试,那你们的主便要接受剩的刑罚。”
“宋将军,可别怪蒋某没提醒你,接来的这藤杖可不是那么好受的,陈年的药油浸泡,又重又,受过这藤杖的人,十有八九半辈都要在床上度过了。”
“看在曾经您也提携过我的份上,蒋某再给您一次机会,只要你说兵符的落,即可免受此刑。”
宋清闻言凄然地笑了笑,清风拂过她额前乌黑的发丝,发丝柔柔地掠过她小巧却的鼻梁。
这样一个柔弱的女,说来的话却是如此地铿锵有力,“无论你们怎样折磨我,我都不知兵符的落。”
“看来宋将军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主刑官胖的脸上横肉耸动了两,使他原本就不怎么能见人的脸显得更为狰狞骇人。
“不识好歹的贱妇!给我狠狠地打!”主刑官扔了四竹签,这代表宋清还要再受四十杖。
乌藤木杖开始落在她后,可怜的经历了先前的一番棰楚已然成了鲜艳的番茄,大地圆了一圈。
藤杖重重地落在烂的肉上,不复先前的清脆噼啪声,而是一种沉闷厚重的声响,肉已经失去了以往的弹,倒真像是一颗被打烂的番茄。
宋清也觉得自己的屁就像是被铁匠放在制造台上反复捶打的烙铁,只是烙铁不会觉得痛,那是它所必须经历的。
而她却不得不遭受着前的无妄之灾,屁已经痛到快要没有知觉,她的前是一片模糊,麻木地随着藤杖的落而起伏。
藤杖每落一次,屁上便多一乌青的瘀痕,十几杖来,整个面已经变成了青紫。
宋清已经痛到双颤抖,雪白的小肚微微打着颤儿,痛到极致时胃也开始痉挛,肚很不舒服,是很想要解手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