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等人这才知中了计,这帮人就在这儿等她们自投罗网呢。
“来人!将这几个宋清余党拿!”李守备话音刚落,营帐外围了一大堆锐士兵,将她们四人团团围住。
男人也不多废话,连连挥舞着手臂往她屁中间去,光而有韧的鞭接连地落,偏生每一次都正中红心,落在闭合起来的可怜小屁上。
四人被押解着来到了校场,远远便能够看到一个女人着雪白的胴,双手双脚艰难地支撑在地面上,屁已是红大,中却还夹着把非常熟的红缨枪。
“呃哈!”
尽看起来稽又,她们还是一认了那就是她们的长官,宋清。
“忘了之前是怎么教你的了吗?”蒋忠仍不满意,咄咄人。
李守备地抚摸着朱雀明艳丽的脸,看她嫌恶地别开脸去,不满地往她傲人耸立的脯上拍了拍,将那似乎是兜满了汁的拍击地左摇右晃了好一会儿才停。
男人犹嫌不够似的,还恶狠狠地掐了两把朱雀队长傲人的,更不忘报复地哼了声才作罢。
“这才乖。”
“母狗还不自己掰开屁求打屁?”
那东西落在屁上的痛实在火辣而又烈,不容忽视。里分来的淫也被鞭沾上,重又在她屁上,带起一层晶亮的泽。
“求大人用鞭狠狠鞭笞母狗的屁吧!”宋清极,忍耐到满大汗,浑又布满了一层新鲜的冷汗,雪白的也在小幅度地抖动着。
“不、啊!别打母狗的屁了!好痛!呃啊……”
“什么!”四人小队的队长朱雀闻言惊愕不已,脾气火爆的她当场揪着李守备的衣领,怒:“你给老娘再说一遍!”
蒋忠得意地扬了扬嘴角,吩咐手的人给宋清换了一种受刑的跪架,被固定,两大大分开跪着,也伸了一个圆槽被固定住,无需手臂的支撑,因此双手则是自由的状态。
“想见你们将军?这好说,来人,把她们押去校场。”
“你……!”宋清气得咬牙切齿,可又被后里的空虚瘙折磨得厉害,和意识几崩溃沉沦。
若只是寻常的药剂,她忍一忍便也就过去了偏偏这次,屁里好像有无数只小小蛊虫在爬行一般,瘙无比。
女人还撅着个在校场台上挨屁,再没有往日里的运筹帷幄、傲才视,只是个被鞭到连连嚎叫哭泣的可怜人。
“咻啪――咻啪――咻啪――”
然而紧接着,随着她们一步步地靠近,又看到蒋副将引诱地对宋清开:“宋将军,屁是不是很?扭来扭去也缓解不了,要不要我手中的这鞭来帮你止止?”
“求我呀,宋将军只需开求我一句,属立即为您效劳。”
小嘴受了笞责,吓得连连收缩不止,褶皱也随之一张一缩,闭合了起来,再也看不到里的妙场景。
“咻啪――”
宋清被男人这番无地连屁得仰着脖嚎叫不止,痛得她泪直飚,合不上的嘴巴溢透明津,随着脸上泪糊作一团,拉成丝状滴落在地面上。
宋清用贝齿紧咬着唇,柔若无骨的五指伸到后面各抓住了自己的左右两屁,葱白的手指与被木板笞责过一番的绯红形成了异常鲜明的对比。
宋清把屁朝外掰开,让她后羞于见人的在了校场所有男人面前,的粉褶皱被她拉平,依稀可以看到小小的。
蒋忠大手一扬,挥动鞭准地落在了女人屁中间被迫张开的小嘴上。
这些将士们也知如果用普通的刑罚并不能让宋清屈服,以
李守备本来还有些怕这四个暗卫,可今时不同往日,现在宋清失势,他也有背后之人撑腰,现在他只想把这几个从前总是欺负他的女人抓起来好好教训一顿。
“不……呃……求、我求你。”宋清还是被引诱了,定是涂抹了某种不知名的苗疆秘药,否则断不会如此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