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小嘴,又红又,显了一张嘟嘟唇的模样,煞是惹人怜。只可惜,她迎来的除了这些淫邪猥琐之徒的笞打亵玩再无其他。
那些男人不知在她私涂抹了什么药膏,黏糊糊地粘在她阴上,一层油光亮的膏覆于其上,名其曰说是保护她私不致损伤严重的脂膏。可实际上,它最大的效用还是动,让受罚的犯人在此过程中淫态百,从到心让犯人受到严厉的打击。
姜宜柠只觉着间的小蜜似有一要夺门而,剧烈的疼痛和隐秘的瘙将她折磨得厉害。此刻她恨不能将的雌也堵住,以好过让那些淫不知廉耻地争先恐后涌,她无法想象自己接来的丑态要被这些男人们尽数收于底。
终究,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那不争气的,随着带挥舞、鲍肉随之而翻动间,汁四溅飞洒了来,清透的珠被带拍到了空中借力而飞,在灿烂的阳光普照之竟被折了七的光芒,端得是丽而又纯洁,却又与它的主人张开雪白的大、间一片泥泞的淫靡不堪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是一种充满了矛盾的。
“呃啊……不要打那里!啊……呜呃……不、不要……呃……”
荆条束和带一接一地交错有序地在姜宜柠尖和上。尤其是那在小上的带,手法愈渐刁钻,落渐渐转变为了她层层花包裹着的小巧肉球上,每次带一落,她的都忍不住一阵痉挛,条件反般地抬起,浑使力。
渐渐地,尖被那煞人的玩意儿了一阵销魂的酥麻,虽然还是带着烈的疼痛,但这些疼痛不知不觉间隐于了愈渐堆叠的快之中。
“啊哈——啊——”
终于,在带又一次将那颗小肉球打得歪向一边时,姜宜柠急速地息着,红的尖在腔中隐隐颤动,中发了尾音被无限拉长的媚而又婉转的淫叫。
就在她觉自己快要攀上峰时,带和荆条束却在这时停了,她有些错愕,还带着些微微不满地睁开了一双雾濛濛的眸,却只看到了男人们不怀好意的笑容。
同时,宗祠前这时围聚的人几乎是达到了峰,里里外外围得密不透风,男女老少们纷纷要来见识这村里名声败坏多时的“狐狸”是怎么被狠狠打屁的。不为别的,有仇的一恶气,无仇但也没人会对她抱有好,都只想看着这姜氏寡妇是如何在村规村法的惩治丑态百的。
“真是一刻不被喂饱就会饥渴地的,想必带打也能让这妇到舒服吧,不然怎么能淫四溅呢?”
“那可不,你看看带都是得哪里?这么多,那颗小小的淫球自然是被张大哥用带伺候地舒服吧?”
“屁都要被打烂了,也被了,她竟还求不满地淌淫汁,这种淫妇,就该被送到窑里,伺候男人才是她的傍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