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生挑了挑眉,大伙儿心照不宣地笑了笑,“若是还有什么法折辱人儿,大家可以随时提。”
她醒来才发现此刻天竟已大亮,耀日悬于,村长派人给她灌了和吃的,勉使她保持力不至饿死。
男人糙不已的手指伸了姜宜柠里,起初只是一手指淫靡地搅动、着,后来发展到了两、三,还故意把她却红的肉拨开,拓展开,这才不疾不徐地将那颗老姜块旋钮着了去。
“啊啊啊———不要!大哥我求求你们……..呃啊……呜呜……”
不知何时公鸡发了昂亮的打鸣声,天空泛起了一丝鱼肚白,看客们老早回了家继续休憩。惟余她在这样的折腾中一夜未能睡去,一双平日里似乎不尽万千言语的眸早已哭,疲力竭地趴在架上,以一种极为羞耻的姿势、几乎是完全赤地假寐着。
姜宜柠再一次吓得落了泪,拼命地摇,躯扭动挣扎着,却没想到绳因此而收得更紧。抬起的猝不及防地挨了重重一,荆条束是由一些去了刺、浸了药油、打磨得光而有筋的荆条捆束在一起而得名的,落在交界留了好几鲜红的藤条印记,散乱无章地分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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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哑着嗓痛苦地张嘴呼唤着,泪迅速地顺着两边的角落,隐于乌黑却湿的发丝之间。钝痛席卷了她的脑海,间好像被打上了麻药整个酥麻起来,但持续的痛意还是由浅及深地慢慢将她吞没。
荆条束一地扫着间以及交界的地方,原本尚且白之很快便多了凸起的痕,一条一条的嫣红肉棱横亘在那里,已经逐渐泛上了紫红的砂,看起来好不凄惨。
散鞭的鞭须再一次扫在女人透着浅淡烟粉的桃谷密地,女人哆哆嗦嗦地再也扶不住自己的,这项任务便由在场的一个男所代劳。男人的五指得过于用力,将的肉向两边掰开,扯得她完全无法闭合。
这帮男人没别的好,在这山村里日复一日地过着日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一就能够望到,好不容易得了个大人可以肆意凌辱,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
肯放过她。
但这还不算什么,真正让她痛苦的是纵向甩在她间那隙的带,两饱满的鲍肉遭到了狠狠的棰楚,原本鼓鼓的两团粉肉被打得扁塌去,整个人好像被那带劈成了两半。
“此为合纵连横,用荆条束和带纵横交错打,来惩罚犯人不知廉耻的淫,姑娘既敢用此勾引有妇之夫,且好生张开受着吧。”男人猥琐地笑着,里闪过一丝光和压抑不住的激动。
到了昨日所定的时刻,姜宜柠竟真的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只可惜她最后还是被一桶凉浇了个透彻。
“啊呃……不…….唔啊……”
从未被外侵过的地方此刻先后遭遇了男人手指的淫辱亵玩和老姜块的侵蚀,姜宜柠痛苦地快要恨不得自己没存活于这个世上。
村长等一些德望重的乡贤们上了炷香,不知又嘀嘀咕咕地聚在那里说了什么,紧接着依旧是吃饱喝足的张生和王生握着带和荆条束朝她靠近。
“张兄,继续吧。”那人办完事后便退了场,一脸看好戏的神看向了姜氏。
她迫切地想要合上以避免更多的笞责,若是能够动手,她怕是早就伸手覆在了脆弱不堪的小上。
“老要的就是看你发!来,屁松松,臭婊,想夹断老的手指?”
香玉的侧再一次受到散鞭的笞责,不知打了多少,耳边充斥着各种猥琐的言语,她已无力反抗,只是呜呜咽咽地小声泣着。
犹如了块烧红的烙铁,得整个都有如火炉一般,“噼里啪啦”的辛辣刺痛在她里炸开,也让她脑海里的所有思绪被炸成了一团烟灰。
她一看到对方手里那两种截然不同的刑,心凛然发寒,直到她被翻了个面,仰躺在木架上,双分开地悬吊着脚踝,甚至连面都被迫微微抬起,躺不到实,她还没能反应过来。
厚的蚌肉被带得歪向一边,可怜地张开着,宛如一张微微张开红唇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