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害怕极了。
可真正直到张生挥舞着扁担“啪”地砸在女人白翘的屁上,将那柔而富有弹的肉狠狠地拍去砸扁,再见着它慢慢弹回。
姜宜柠没叫,毕竟这才第一,她只是蹙着一双秀丽的远山眉,眸中着秋波光,一簇茂密生长着犹如冷箭似的睫,呈现一副文人墨客展开的折扇模样,轻轻地扇动了几。丽的脸只是稍稍蹙了蹙眉,便无端地勾勒了一副我见犹怜的姿态。
肉回弹后很快便从原先的白泽逐渐开始浮现了一抹浅淡的桃粉,看起来端的是粉诱人,也格外地让人想要残忍地破坏这一幕景。
张生打完后停顿的时间其实并没有多久,王生边紧接着也挥舞着扁担重重打,他的施刑里多多少少带着些个人恩怨,因此那扁担也就落地格外地重,打在女人的屁上的声音也就格外地响亮,听起来叫人耳朵发麻。
“啊哈、痛死了,大哥轻……唔……”
这一明显比先前那一要重得多,绵的白被砸得凹陷去许多,白浪翻涌,波溢散间是姜宜柠失控的痛呼,不知所以地祈求着,还不知他们有些个人恩怨。
“啪啪啪———”
她的哀嚎间是扁担如同雨般更快速的落,那好似能够淌的肉被打得在空气中飞扬跃动,面均匀地染上了一片粉。
“哎哟……啊呀、疼煞老娘了、哥哥们轻些……啊哈呀……..”
“真是得没看,都被扒了拉到宗祠打屁了,还不忘勾引男人。”
“狠狠地打烂她的屁,这娘们典型的欠收拾!”
“这贱屁平日里可没少用来勾引人,若是个正常女早就羞愤自尽了,挨打时哪里还摆得如此贱的姿态?”
姜宜柠吃痛间被打得屁扭来扭去,可那扁担就像是长了睛一般一次次地准落在伤,每打到屁上一次,那贱便颤抖着轻抬迎合而后又无力地落。在外人看来,就像是得主动抬屁要吃板一样。
受刑的女人扭动贱屁挣扎间无疑起不到躲避惩罚的作用,不过只是将自己那两间令人遐想的私密之更大幅度地朝着后围观她挨屁板的村民们展现来。
蚌肉开合着,漂亮的小栩栩如生地像是振翅飞的蝴蝶,只是蝶翼上不知何时占了几滴晶莹的珠,看起来又迷人。
好像会呼似的,一翕一张,从柔的小嘴里吐甘甜可的蜜汁,浸染了两片的阴唇。
“哟,光屁挨揍也能吐?”
“本来就是阅男无数,淫得紧呐,稍一刺激便立现原形了。”
“我看咱们这村规对她的惩罚可不是惩罚,打她屁对她而言得是恩赐才对,让这妇上更满足了才是。”
姜宜柠听着台这些村民的议论,这会儿后知后觉过来,吐淫汁的模样都被这些人看了去,羞恼得她恨不得找个地钻去,心中暗恨自己不争气的。
然而她并没有机会思考过多,那扁担丝毫没有停歇意思地落在她上,香玉的圆被竹扁担打得“噼里啪啦”响,像是那节里炸开的烟花爆竹似的,脆响之音声声耳,声音大得甚至盖过了台村民们的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