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先前的王氏扯着她骂了一路,动静太大,引了很多村民的注意,奔走相告间整个村的人都差不多知了,闲来的人们纷纷赶往宗祠,要去凑这一个闹,看这一好戏。
姜宜柠材发育地极为饱满,一对白花花的大勉被前的肚兜遮住,盈盈一握的腰肢与腰以得可以掐的白形成了烈的对比。
“这贱妇终于被逮到了个现行,上次与我家男人眉来去,肯定也是勾搭过,只可惜我没能逮住。真是万人骑的婊,就该打烂她的屁。”
张生是曾经被姜宜柠拒绝过的,心里怨恨这个趾气扬的婊,如今得了机会恨不得当即狠狠报复她。而王生则是王氏的亲哥哥,对于拆散妹妹家庭的贱妇,自是不会轻易放过。
村里宗祠所用的“规矩尺”还是很简单的,不同于衙门里用的厚重木板,它所使用的不过是平日里村民挑担所用的扁担。由竹制成,已经被打磨得光,否则打在人的肤上可就不仅仅是胀发青那么简单了。
“你们……要什么?”发现自己像个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姜宜柠开始慌了,她不知三村的村规究竟是什么,也不清楚村长中的“辱刑”如何实施,但这般境遇,她心中已经开始到恐惧了。
她没有过多少农活,肤竟带着城里千金小一般的细腻,这也是三村的乡野村妇们极为艳羡的一。而姜宜柠凭借着这些优势用来到勾引男人,又成了大家所深痛恶绝的。
香,痛心疾首地念叨着些什么。他的语速太快,方言又因为地域而有所区别,姜宜柠只听清楚了最后一句话。
“张生、王生,惩这贱妇的活便交给你俩了。”老村长从人群中指了两个汉,两人没有半推辞,似乎还很乐意地上前帮忙。
毕竟他们三村一向是村规严明,民风淳朴良善,寻常村里偷鸡摸狗的事在他们村几乎难以发生。
冰凉的竹扁担搭在她赤的肉上,姜宜柠吓得微微一瑟缩,她刚刚其实不过是在虚张声势罢了,实则
“行了,开始吧。”老村长端了个椅坐在宗祠,闭上睛了把自己长长的白胡,似乎不愿多看前这伤风败俗的村妇。
那些个村妇一边恶狠狠地咒骂着,一遍拿起手中菜篮里的蔬菜,愤般地朝着姜宜柠赤的掷去。
姜宜柠扭看到张生和王生取来了那可怕的“刑”,这时候才恍然惊觉自己将要遭遇什么,连忙惊诧地向坐在前的老村长质疑:“你们要什么?就算我有错,你们有什么权利对我滥用私刑?”
“这贱妇死到临还嘴,两位大哥还不给她颜瞧瞧。”宗祠门外聚集的人群中有人声喊。
受到自己的的衣裙摆被“哗啦”一声掀起,暴在空气中凉飕飕的,姜宜柠不由得惊呼声,她现在终于隐约意识到不对劲了,村长所说的“杖五十”怕不是要对她滥用私刑。
原因无他,众人们无非是惧怕村里先贤传来的那“规矩尺”。若是犯上一小错,被押到这宗祠当着众人的面剥了揍屁,且往往会打得犯人屁、鬼哭狼嚎。那可不仅仅是疼得不来床、不了活的问题,更重要的是面里都丢尽了,从此也无法在村里抬人了。
“此妇当杖五十、辱刑,以正民风。”
不过最糟糕的还是,她先前脱的小还没来得及穿上,这一被掀了裙,无疑就是将赤的暴于人前。尽她的不甘寂寞、需求旺盛,但最为基本的羞耻心还是有一的,更何况宗祠已经聚集了一大堆老百姓,都是邻里乡亲们,面的人声嘈杂、议论纷纷让她开始到无地自容。
就这样,姜宜柠很快便被放在了一个木质的专用刑架上,两个材彪壮的村夫摆着她的,将她凝脂般白的双分开绑在了两旁的木架上,她整个人上半趴伏在一人宽的木板上,双手也被捆在了前。
三村置受笞刑的犯人所用的刑架也是有些讲究的,若是寻村民犯了错,摁在凳上揍一顿。但若是犯了奸淫、通奸罪的妇女,可就没那么轻易了。须得被放置在两端低、中间的“山”字形刑架上,让那承受棰楚的贱不知廉耻地朝天撅着,分开其双私,公示以辱。
“啊!什么东西?”姜宜柠猛地受到屁被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所砸中,惊恐不已地回,发现是一株生菜叶。她又气又羞,那是从前跟她在街上对骂过的李氏,从前男人们都帮着她说话,现在却被这贱人逮到了机会侮辱。
“啊!你们!”
“都被男人得合不拢了,怕是刚被王氏从床上揪来。”
“这姜氏寡妇当真是不要脸极了,裙底连个亵都不穿,净会勾引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