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你知的,嗯?”
旅者微微一愣,看着他角宛如被晕开的红,忍不住轻笑着低吻上了他。
那句“嗯,我知的”也被糊碎在了唇齿之间。
旅者手指,指间黏连着细丝,他扶上男人的腰,将自己送了已经快被捉得的甬中。
他们的唇尚且交缠在一起,因此他能很明显地觉到钟离的气息停了一瞬。
一寸寸将那的空填满,挤汁。炽且腻的肉附着他,地邀请他更一步。
在碾过那的后,他发现两人十指相交的那只手被扣得更紧了些。
钟离察觉到旅者开始以一种黏糊糊的柔姿态轻啄着他的嘴角,那双属于少年人的眉弯弯,认真地捕捉着他的表,像只无害的小动向他亲昵的撒着。
但他知这只是表象。男人缓缓眨了眨有些涩的,难耐地了气。
的动起来,毫不留地抵着凿深,激得本就的肉颤抖地试图绞紧侵者阻止它的动作,却被不容拒绝地开,只能窘迫地紧紧缠绕着它。
前方被少年玩着也一一地弹动起来,微凉的白浊有几滴溅上少年的脸颊。他看见旅者抬起,用掌侧轻轻抹去,然后像是得到了什么信号,对他笑:“那我便不客气了。”
尚且在当中的甬酥麻难耐,涨满其中的却丝毫不知谅,离后又很快再次将其贯穿,整个腔被摩得酸胀发。
不断产生的快和回一浪过一浪,明明还于不应期,翻涌的却几乎要淹没这躯,迫使他再次登上绝。
“再放松些。”旅者低吻上男人不自觉蹙紧的眉,与那双紧紧盯着他的睛对视着,语调有些轻飘飘的:“再放松些,先生。”
“唔……”看着近在咫尺的旅者中的自己,钟离忍不住闭上了。
被这样地着,他被迫在短时间再次,连腰也有些发。
旅者终于在此时贴地停动作,一边享受着肉的,一边等待男人缓过劲来。
正如钟离所想的,他作为此界之外的人,他的觉就像隔了一层膜,对于他人无法忍受的痛苦来说,在他看来便是不痛不,说实话这也许便是他旅行时经常显得过于冒险的原因。
快也是同样。他并不是很能从肉的交上获得直接的快,何况比起直接的肉,他更喜看他人被淹没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