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的,”他轻着,声音沙哑,“无需太过顾忌我。”
可是很快,接连涌上的开始顺着筋络冲刷起的各个角落,意蔓延,钟离觉得自己的脸颊都有些发了,终于抬眸望去。
褶皱被指尖着延展开来,更加深的肉,手指慢悠悠地动作着,让人无法忽视它们的存在,有意无意的刮蹭都会引得瑟缩起来。
旅者轻咬着前任武神柔的唇,迎过侵的尖与之耐心纠缠,从闷粘稠的声中受到了男人逐渐加重的气息。
最初尚会因为来得过于突然的刺激而到生涩,也不自觉地紧绷着抵抗旅者的侵。
他勾起旅者垂落长发别好,笑着重
“我的承受能力比你想象的上不少。”
旅者的耐很好,他漫不经心地挑逗着神明的弱,迫着他攀上峰。
当旅者的手沿着细腻肌理游过这壮的躯回到腰间后,钟离便默契地屈起一边,顺着他的力抬起腰,即便他松了手也没有破坏这畅的弧线。
他拉旅者吻上双唇时,如此想到。
此,在这被光线划分得七零八落的幽暗空间里,钟离中便只剩了少年耳边发着青绿幽光的宝石羽坠和那双熠熠生辉、注视着他的睛。
纽扣在唇齿相依间被逐渐分开,衣摆落在腰后,升的温也更直接地被传递给了对方,空气也越发炽起来。
风元素……钟离不知为何突然有些微妙的不悦,眸晦暗地虚握着那只耳坠,将那抹青掩在掌心。
他知,旅者为天外之人,对的某些知较常人迟钝些,控制力却仍是很。
旅者终于结束了这个漫长的吻,用指腹抹去了男人嘴角的光,又亲昵地贴了贴他的脸颊,撒:“先生,再放松一。”
他用膝侧蹭了蹭少年在外的腰,有些无奈地开:“够了,旅者。”
香膏落手中,在掌心化后被指尖裹挟着打开,一寸寸涂抹在被迫展开的肉之上。
旅者垂着,表柔和地看着他,似乎并没有被这旖旎的氛围过多地影响到。
毕竟,在他心里,旅者本就是如黄金一般的人。
化的香膏去不到它该去的地方,便顺着沟,在尾椎汇聚滴落,晕染了床榻。
钟离受着后那只手的动作,它已越发地深到了熟悉的地界,带着薄茧的指腹恶劣地压着激久违的尖锐快。
也许是于私心,他还是觉得金更衬他。
岩王帝君的凡人之躯从表面看便似乎达到了人能到的完,更毋论其中蕴的力量非常人可及。
在主人的背叛和外界的蹂躏,肉很快便顺服地湿来,被一接一挤的手指搅黏腻的声音。
他扫了面上卖乖的少年,没有说什么,只是微微侧过扣着他的十指掩在唇边挡住自己紊乱的气音,努力放松起了。
但他还是希望旅者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能更放松些。
兴许是太久没有迎来访客,甬紧紧地缠绕着手指,抗拒它的一步深。
当指节扣领结之中时,另一只手覆了上来,领着他扯了束着脖颈的防线,把因吞咽着起伏的结完全暴了来。
钟离微微仰起息着,帮着旅者解开了自己繁复的衣。
他的指尖勾了勾钟离前的领带环,看着对方纵容的双眸,灵巧地将这些致的小饰品解开放到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