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在笼里便发快的叫声,双脚扑腾着急不可耐的肚。四爷打开笼门,让小贱狗自己爬了来。
小狗的双双臂用裹覆起来,仅以膝盖和手肘四个关节撑地。四爷伸手过去摸如萱的脑袋,小贱狗便作一副享受的神,在主人的手心里蹭来蹭去,一边发汪呜声。
“怎么,小狗化形了还不会说人话?”四爷掐着小贱狗的脸问。
“汪呜汪呜,汪汪汪。”如萱用着四爷的手背,一副蠢狗样。
那黄的狗耳朵着这幅懵懂无知的神态,活脱脱是个刚修炼成人的小狗。遛着前爬着的一群小畜生,四爷又一路往里走去。边的小畜生戏很深,有追着他的脚跟跑的,有用尾巴蹭着他发的,还有互相看不惯打闹在一起的,更有一只只能手肘膝盖撑地、艰难爬动的。
四爷用那逗猫棒一一教训过去,如同一个尽职尽责的主人一般循循善诱、尊尊教诲,只是用的不是话语,而是藤鞭。
福晋在屋已跪候多时了。每年四爷生辰宴, 她必是要一晚上的人凳以示正妻份的。居于四爷,承载着主爷的躯重量,方显为妻的地位低、丝毫不敢逾越。而人凳同时也是为了警戒妻不要忘了伺候主爷的功夫,便是爷不使用了,也得日日勤恳训练着,不堕妻份。
四爷坐在跪趴着的福晋背上,并没有怜惜福晋如今三十几岁便要免了夫主人凳的意思。能用得上福晋,是他给福晋的恩。只有妻恩德的份,哪有让主爷自降份替妻着想的理。
待四爷坐定,面前的履带便转动了起来。这玩意四爷屋便看见了,并不知何用途。待履带转动起来后,便从椭圆形的履带尽,现了一个跪坐在上面的赤女。
女的上夹了乳夹,中间以链条连接,方坠了盘菜碟,等转动到四爷面前时,便能看见碟里装的百合炒虾仁。
跟在其后的是一个年纪明显偏小的女,她躺在履带上,以小腹为餐,上面放着还在飘着气的烤羊小排。新鲜炉的菜让小腹被灼烧得红通通一片,与今天的喜庆日倒是正好相合。
四爷并没忙着动筷,而是饶有兴致的欣赏着随履带转动的人餐们。这种上菜方式有前朝曲觞宴的意思,但显然香艳得多,一赤白皙的肉化为餐碟,在他面前慢慢循环转动。
四爷拿起筷,夹取一女上搁放的红枣香糕时,还故意夹着她的尖不动,而女的随着履带前移动,尖便也变形往上拖拽得越发厉害。
“你想的法?”四爷将红枣糕放在碟里,又将碟放在地上,习惯的亲自喂小狗。
“汪汪!”如萱今天的打扮和演绎都完全靠向一只真实的小母狗。
四爷脚踢了踢红枣糕,示意小贱狗快用。如今连人话都不会说了,可不是没用的蠢货?
如萱毫不介意被四爷的靴蹭过的红枣糕,先压低脖伸长去四爷靴底,被蹭到的那残渣清理净了,才用卷起红枣糕小小咀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