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的详细介绍,府里女儿们众多,四爷连名字和脸都不能一一对上,哪会有闲心听每个人的况?
但听闻有一女儿竟无礼冒犯了府里刚六岁的五阿哥时,还是没忍住发了火。四爷并不需要去判官司看谁对谁错,只论阿哥爷是何等尊贵的份,岂是这些生来卑贱的女儿敢不敬的?
四爷也懒得亲罚那犯错的女儿,只让她这就去给五阿哥赔罪,阿哥爷几时原谅了她的错,才能回训节院继续受训。
至于那格格的生母,教嬷嬷提过后,四爷也有印象,正是昨天苏培盛提过的有孕八个月的张氏。他懒得亲手惩治女儿,但教了如此顽劣不堪、不分尊卑的女儿,她的生母必定如一辙。
了张氏列,四爷抬一看,难怪这贱的女儿敢不敬阿哥爷,便是她这个生母,在主爷面前都敢坏了规矩,若不是看她还怀着孕,四爷恨不能将这忘了尊卑的贱立即拖去打死。
原来这张氏怀孕八月便已分乳汁,这也没什么,错就错在竟不住自己的,在跪候的几个时辰里任由乳汁浸湿了布料,如同发的牲畜般淫贱。
时人为了防止有孕女自,连的法都用上了,更不允许孕妇的乳汁随意,一副贱勾人的贱姿态,坏了德影响腹中的小阿哥。
因而孕妇一旦分乳汁,便会用细线扎紧尖,规矩三日才能排一次乳汁,送到前院给主爷和阿哥爷们晚间泡脚取用。
“取猪鬃来。”这贱既然不好自己的,他便赏猪鬃给这贱堵上乳孔。
其实张氏也是今天才突然开始分乳汁,自然来不及捆住尖。她跪候等待时受到的湿,已经生过一胎的她自然知这是怎么一回事,但跪候主爷是不允许声乱动的,她只能绝望的任由乳汁,一边暗自期盼爷不要注意到她。
她没有资格在四爷面前辩解,四爷也不会听她的解释。这贱大着肚还敢作这番浪姿态,脏了他的,便是罪不可恕。
训诫嬷嬷取来猪鬃,同时着四爷的吩咐将张氏的衣衫尽数褪去。至于堂屋的女儿们,早在四爷发落犯错格格的时候,就被一并迁怒送回训节院连坐受罚去了。
这猪鬃取自野猪脊背生长的刚,挑细选足有指长度的刚,又比对了其韧和弹上佳,才能送到主爷面前供爷使用。
主爷整治妾室,除了跪立在四爷脚,着等待四爷玩的张氏外,其余女皆胆战心惊的埋跪伏,生怕主爷看她们姿态不恭谨一起发落了去。同样大着肚的张格格和郭格格不能完全将伏去,便只跪趴状,以腰背拖着沉重的孕肚,丝毫不敢因为自己有孕便开求爷怜惜。
四爷起猪鬃,未经任何理的野生猪鬃,摸起来甚至能受到上面鳞片的存在。四爷有心教训这怀着孕还敢犯贱发的女,自然不会用普通的银针或是细绳让这贱轻易躲过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