唬舒穆禄格格。
这可真是…苏氏不敢有丝毫不满,爷着谁不谁从来不是贱能置喙的,她当然会羡慕舒穆禄格格,却不敢因此埋怨主爷从没有将她放在心上。
“谢主爷赏贱封,贱激不尽,定为主爷好好生小阿哥。”苏氏嘴上说着吉利话,心里确实也是激的。如果不是爷一时兴起了她侍寝,又哪有为爷生育嗣的福分呢?
四爷嗯了一声,踢了踢苏氏的双,让人将好的来,接着便踩了上去。
“可还好?”四爷嘴上说着关心有孕妾室的话,脚却是毫不怜惜的黏踩着刚刚被银针折磨肆过的。
“谢主爷…关心,贱一切都好。”苏氏忍着被踢踹的疼痛,尽量话语通顺的回四爷的话。
四爷让小贱狗到一边跪着去,让苏氏撅起屁跪过来。这有孕女的封一向是在训节院完成的,他平常也不需要去看望有孕妾室,能通过苏培盛问上一句已经是恩了,所以这刚刚被起来的自然成了他的新玩。
四爷用指尖去拉扯金线,为了留用刷清理阴唇侧的空间,得并不十分紧,拽起来甚至还能看到金线在阴唇肉间动。
为了监视女有无在孕中自坏了规矩,这金线的末端打了手法特殊的小结,若是小结散了或是样式不对,便会由分给她的训诫嬷嬷报上去,待生产后再行置。
四爷拖拽起金线来,自然是随心所无需担心小结会不会松开。即便是主爷玩导致金线松开,也是贱淫有意勾引,自然也是要受罚的。贱的,哪有不受委屈的呢?
苏氏自然也不敢阻拦,只跪趴在地上,撅着因有孕后补丰满起来的肉,让主爷随意玩。那金线在刚刚被扎穿的阴唇间移动,肉被主爷控把玩的卑贱让她的在地上埋得更低,此刻苏氏庆幸自己还没有显怀发胖,贱躯尚能爷的。
四爷拉扯金线,故意看着原本止住了的血珠再次从各个小针孔里冒,才将手挪开,自有懂事的小贱狗捧着他的手用帕仔细拭净。
前的原本整洁排布的合带来的禁,被拉扯得凌乱松散,看起来丑陋不堪。四爷皱皱眉,踢了一脚贱那淫的丑,便让人将她带到训节院里,拆了线重新一回。
主爷一时兴起的玩,却要让贱再遭受穿刺的苦楚后,连气都不能歇,便要重再来。贵与低贱,主宰与臣服,从生那一刻便决定了不同的命运。
苏氏的封,倒是难得让四爷想起了府里别的有孕女,便叫来苏培盛问了一句,府里有几个有孕的。
“回爷的话,除了有孕三个月的苏格格,便是有孕八个月的刘格格和张格格,还有一位有孕六个月的郭格格。”
“明天叫后院的女都去正院候着,爷去瞧瞧。”
“还有八岁以上的格格,也一起吧,明天一起见了,年底便不必来拜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