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大大岔开,正好冲着四爷和间跪着的如萱。
“哼,你这辈也就只爷的母狗。”
训诫嬷嬷们将苏氏从板凳上松开,将人扶了来。
只见三个嬷嬷互相合,一人住苏氏的上半,让人接来不要挣扎太过伤了胎气;一人住了苏氏的左右两小阴唇合拢,方便执针者作;一人拿着小米细的银针,在烛火上过了几加。
银针加后,训诫嬷嬷住针尖,呼不变,掩耳不及迅雷之势,直接几乎同时穿透了两片小阴唇。这活她们是惯了的,手快速准而利落,没有丝毫迟疑偏差。
苏氏扭着一丝不挂的屁,忍着刚刚多次被扎透肉的痛苦,爬到四爷面前磕谢赏。
四爷的种种复杂心思,如萱自然是不知的。但显然四爷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以前在家中时,她只见过生母因有孕要佩贞锁十个月,却不知在皇家竟是要孕妇以示对胎儿平安发育的祝祷。
苏氏里了枷,任何时候都不能让贱的凄厉喊叫污了主爷的耳朵。
苏氏在被扎透小阴唇时,粽般和板凳捆绑在一起的双,立刻剧烈地颤动起来。骨被紧缚,自然无法移动分毫,颤动的是在剧痛如同被炙烤般缩紧涌动的肌肉。
“爷,小贱狗是一只母狗,怎么生小阿哥呢?小贱狗此生只愿能侍奉爷一人便够了。再说了…绝孕药是皇上赐的,解了…不好吧?”如萱抱住四爷的小,侧向后看着四爷。
四爷掐紧如萱的巴,不许人转。知苏氏正好这段时日该后,他便有心用这一幕来吓吓小贱狗,以此完全绝了她想生育嗣的念。
大清皇室的后院女,若是孕育了阿哥,则夫主去世后可以跟着阿哥爷过日。若是只孕育了女儿的,便得送去守陵。若是无儿无女的,一般便只能殉葬。
训诫嬷嬷像穿鞋带一样将苏氏的小阴唇完全在了一起,被掩盖起来,再次打开得等大半年后。本以为将小阴唇起来已经足够,却不想辅助针的嬷嬷去血珠后,随之将大阴唇也合拢在了一起。
刚才受刑间隙听见主爷和舒穆禄氏的对话,她才知主爷竟然是用自己的场面来吓
苏氏的大小阴唇都起来后,再看过去便有了一种禁的。粉饱满的阴唇被金线交叉穿过,阻隔了外界探访的路,也同时避免有孕女想抚自己以此缓解孕中时常升起的望。
这个时候可没有什么麻醉剂,但看着前受着规矩的女,如萱心想,便是有麻醉剂又如何?定会为了腹中胎儿的健康发育,仍然让女们生生忍这穿刺肉之痛。毕竟一个纳府里的女,又怎么会比腹中可能诞的小阿哥金贵?
“有孕三月的女,要规矩,小贱狗可知?”四爷在她后平淡的像解说节目一般,指尖拂过她的后脖颈,说来的话让她在温的室起了个鸡疙瘩。
“小贱狗,爷给你治好绝孕药的药效,给爷生狗崽儿,好不好?”四爷摩挲着如萱的巴,引诱地问。
因而无论女境如何,总还是想生个阿哥让自己将来不至于活葬。但他一来不想小贱狗被狗崽儿开苞,二来绝孕药已,自然希望小贱狗打心底里害怕有孕这件事,以此完全接受跟在他边一辈无儿无女的命运。
她的呼停了一瞬,转而急促地从鼻腔大着,着她上的训诫嬷嬷给她一边轻抚顺着气。
他比小贱狗大了一轮有余,将来走在她前,正好把这只小贱狗一起带走。主人都不在了,小贱狗还活着什么?
银针扎透肉后并没有停顿,转了个弯让金线横过合拢的小阴唇上方后,便再次猛力扎肉里,训诫嬷嬷的指尖用力,将针一一推,从对向的小阴唇里再次冒。
再看被捆在板凳上的苏式,早就是泪满面脸发白了。她双无神地瞪着房,泪珠从眶中涌,过脸庞,掉落在了地上。啪嗒,啪嗒。
至于后无法侍奉主爷,这个显然不足为虑。哪个阿哥府里不是侍妾格格床应有尽有?便是玩腻了新人,还有没栏的小也能伺候,单单一个怀孕的后院女,自然不让爷们用来,好好养胎为主爷诞嗣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