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长肉的痛苦被阴唇碾踩的觉暂时掩盖了过去。随之而来的便是整个脚火辣辣胀鼓鼓的痛,绕是如萱这十几年早就吃惯了痛,被烂脚丫的觉也不好受。
四爷拿起手帕,隔着戳了戳受过刑的脚丫。指戳在小贱狗刚挨了打的后爪,脚丫便不受控制的轻轻颤抖起来。
受罪到这个地步,四爷也略微满意了。便踢了踢脚的,施恩让人站起来。
这时四爷重新将荆条的这一端拿起来,拍了一如萱的屁,
“小贱狗,去那边。”
如萱站起来,被打了的脚板承载全重量,行走站立间果然非常不好受。主爷看不惯卑贱站起来的模样,这脚便得烂了才站起来。
行走间的每一步,如萱只觉自己像童话里刚上岸的人鱼,忍受着酸痛往前走,由脚后跟到脚掌,与地面的每一次解除都让人有想将脚弹起来的冲动,这会爬行都比走路轻松,也就达到了主爷的目的,认清了自己是个只跪爬的贱狗。
走到荆条的起,如萱看着布满细刺的荆条,顿时冷汗都来了,哀求的目光远远望向另一的四爷。
“跨过去。”四爷心得很,他想玩什么,还没有贱敢不合的。
如萱只好抬,让荆条横过自己的间。
啊。
原来是四爷看人站好了位置,突如其来的提了荆条。随后荆条上的小刺便扎到了如萱的阴唇上。
四爷将荆条一直往上提,直到让小贱狗只以前脚掌的很小一块面积地,辛苦踮着的状态,才停止了往上提的动作。
“扒开。”
四爷想看的可不是阴唇外侧去蹭荆条,他让小贱狗将大小阴唇扒开,包住荆条,直直的架在了,阴环也和荆条亲密接着。
如萱这时的境很艰难。
光是掂着脚不动,两就已经累得很了。可若是踩实了脚,荆条上的尖刺便会破肉,如今尖刺只是抵在肉,她便已经吓得不敢放松苦苦支撑的脚丫。
“走。”四爷拽了拽荆条,放指令。
如萱双手后背抓着对向的手肘,提气一气,着往前走。刚动起来,便觉到了荆条走绳的阴狠之。
即便是小心踮着脚,走动时荆条上密密麻麻的刺也会将划破肤,让裹着荆条的阴唇、荆条上方的还有打了环的豆同时被折磨。每一步都是如此辛苦。
在烈的刺激,如萱的步伐并不快,每一步都需要勇气和对四爷的忠诚才能支撑着她,继续主动让荆条凌自己。但显然四爷对这样的速度并不满意,
“快些,莫不是要爷让人来着你走?”
如萱听见这话,打了个寒战,向四爷歉后,憋着一气将步迈快了些。
四爷见人听话合,虽然满意但也没有多少怜惜,反而故意提着荆条上拉扯,叠加了人走绳的痛楚。
“啊,主人,小贱狗好痛。”如萱的阴被扯得更的荆条扎了去,更是在前时不得不扯过伤,让后面的刺接着划过肉。
“小狗乖,爷喜看你痛。”四爷大发慈悲哄了一句。
照训诫嬷嬷说的,这膜服外敷得一个时辰才能长好。他便让这小贱狗走上半个时辰便是了。
虽是秋日里,如萱光着在帐篷里还是了一汗,被痛来的。
等如萱走到两荆条打结相接时,停来哀求的看向四爷。
这绳结足有桃大小,凸起的小刺像刺猬般裹着绳结,看着就吓人极了。
四爷挑挑眉,不但没心,反而将荆条拉得更,直接抵在了小贱狗的阴。
“这都不愿意,莫不是平日里都是嘴上哄爷的?”四爷故意吓唬如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