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生自己的母妃,在自己面前也是跪着说话的。四爷还是等德妃四十五岁后,见人上了年纪,才允了磕请安后不必跪着,可以坐在小凳上跟自己说话。
但是小贱狗的脚丫这么漂亮,起来又是一副什么模样?
脚小贱狗还在磕着,他没喊停,小贱狗自然得一直磕去。
哼,油嘴,最会哄人。
四爷从来没想过让小贱狗就这么舒服的默默挨过这阵长膜的痛便罢了,岂不是便宜了这条小贱狗?
说来如萱在四爷面前站着的机会还真不多,记忆里好像也找不到此时这种四爷坐着她站着的画面。
脚掌起来比脚心更痛一些,有韧的拍落在上面,血肉里的脚骨都在一起受刑。十个趾肚一同受着打,以往如萱只知十指连心,今天才发现原来脚趾痛起来全也是一一的疼。
“小狗,报数。”四爷言简意赅,说完便甩着拍打如萱举起的脚心。
女一向只被允许或跪或爬,像这样需要长时间站着的贱,便得额外受刑,让她们明白自己站着也不能享受放松,依然是为主爷服务的卑贱婢。
帐篷铺了地毯,厚实又柔,四爷倒也不用担心把小狗脑袋磕坏了,任由小贱狗给自己一气不停地磕。
如萱膝盖一,又跪在了地上。刚刚四爷抬看她,她便福至心灵觉得有几分不妙。她是什么份?怎站得比四爷还?
“劳爷惩治小贱狗的狗爪吧~小贱狗求您了~”
“贱不,贱只愿生生世世跪在爷脚。”
看着人卑微匍匐的态,小脑袋臣服于自己脚,四爷心里的怪异才消散开。还是跪着顺些。
“小贱狗,站起来。”四爷踢了踢如萱大大岔开的间。本就吃着苦的花心被这么一踹,如萱双一,顺势又给四爷磕个了。
他让如萱抱着躺在脚踏上,一对脚丫便并拢放在了四爷手边的度,起来格外方便省力。
“小贱狗,你在爷面前站着吗?”
如萱的被四爷踩在地上不能动弹,便摇着屁展现自己的渴求盼望。
还是舍不得这个小贱狗受太多罪啊。四爷心里叹,一边踩上因如萱紧挨的双而凸显来的馒。
既然小贱狗心里有他,他也不能辜负了小贱狗的一番意,自然要怎么快怎么玩了。
这时四爷想起了府里里的规矩,总有些活计是不得不站起来完成的。府里的洒扫丫鬟在上岗前得将脚心烂,鞋里还要放上碎米,每一步走起来如置针尖般,才能放去完成活计。
如萱府这几年长了,不过也还是不到四爷肩。
这会跪在了地上,才踏实了几分。不过被四爷这么一吓,如萱这会也真记不起来还受着苦的深了,忙不迭一磕在地上,每次抬起脑袋前不忘亲一四爷的鞋面,表达自己冒犯了四爷的歉意。
贱的一向是规定要放得比主爷的圣还低,以示地位卑贱份有别。四爷也是第一次仰看小贱狗,一向训惯了后院贱,哪怕是自己养大的小狗,这种觉也很别扭。
低等洒扫丫的脚自然是由院的人来烂,四爷当然没有见过也不让他来施刑。
细长的拍同时在两只脚的脚心,足弓吃痛,珍珠般的圆脚趾不自觉缩了缩,仿佛在害羞的跟它的主宰者打招呼。
四爷一脚踩在如萱的脑袋上喊了停,故意刁难问,
在四爷脚的重踩,
脚心被得隆起,弧度已经不如一开始那般凹去。四爷也没忘了教训脚掌脚趾,这一等会可是要掂着走起来的,又哪里会忘了让这里吃苦?
视线一路往,小狗洁白肉嘟嘟的趾如般可人,因为从小到大甚少行走,到了府里直立的时候都不多,脚丫看着得很,一茧暗沉也没有。
四爷也不必让人送刑来,塌边的格里拉开就是各式各样的板拍。他选了一把窄长拍,这种拍有柔韧,打在肉上闷疼却不会破。
磨,四爷表示他从来没考虑过。
不过这荆条走绳是免不了的。
“给爷磕。”刚把人从地上叫起来,四爷心里一别扭,小贱又被指挥得团团转。
如萱服侍四爷这么久了,还能不懂四爷的意思吗?他就是想玩自己,又想自己主动求着他被蹂躏。
四爷看着兴,手便更加毫不留的用力。莹白透粉的脚心逐渐染上了胭脂,从肉里透血,仿佛人羞红的脸。
“可是爷想看小贱狗走绳,那该怎么办呢?”
太奇怪了。
四爷被如萱哄得满意,心里嘴里却不会承认。
真是爷的漂亮小狗。四爷碾踩着脚还在经历生肉之痛的,漫不经心的想着。
“求爷打烂贱的一双脚吧,贱得主爷赏走绳已经是隆恩了,不烂的这对狗爪,怎么踩在地上呢?”
如萱深了一气,极力让自己忘记的痛楚,从地上挣扎着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