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兴致,也不会等着富察氏过来伺候,便让贴太监接了前两日一指过来但还没开苞的格格,过来伺候着。
等富察氏清洗完,只穿着一纱衣外披,隐约勒着肉的红绳,爬行回新房时,便看见主爷正坐在床榻边用着一个跪趴在地上的赤女。
斜霓了一来后乖乖跪着等候的福晋,弘晖淡声对分给福晋的训诫嬷嬷,
“掌嘴。”
低着连样都看不清,这富察氏果然是蠢笨不堪。弘晖在新格格的上着,也懒得教福晋,便让训诫嬷嬷拿着板掌福晋的嘴,给自己助兴。
听着清脆响亮的掌掴声,随兴在贱的幼里发,弘晖觉圣将要了,便一脚将地贱踢开,对正在挨耳光的福晋,
“过来接着。”
福晋没有丝毫犹豫,不假思索地爬到弘晖跟前,仰起脸,眸低垂并不敢直视主爷,微微张等待着,
弘晖了肉棒,将圣洒在了福晋的上、被打得红的脸颊上,甚至是鼻腔,看着卸完妆后如昙花般清雅柔的福晋,弘晖恶意地用浊白的圣,将这抹纯粹洁白的颜染上糜乱不堪的气息。
“谢爷赏贱圣。”有些在了上,到了睛里,福晋不敢动手拭,只在磕谢恩时眨了眨。
“今晚留着不许,明天许你刮来咽了。”弘晖用这了满脸的给自己的福晋打了个标记。
福晋脸上着不好为主爷清洁圣,陪嫁过来的侍女便懂事地跪上前,为弘晖舐沾了血和淫的肉棒。
弘晖大张着,两脚踩在刚被开了苞的格格和着一脸的福晋后脑勺上,放松地依靠在枕塌上,舒缓着发后的余韵。
肉棒在女间被周到清理着,弘晖玩着脚福晋上的红绳,红绳勒肉里,像被捆绑的牲畜般献祭。
“怎么绑得这么松?这是不分尊卑不守妻本份了?”
弘晖故意发难。
“求爷明鉴,许是洗漱时松了些,贱这就将绳紧上,求爷惩罚贱。”
其实洗漱后嬷嬷就已经将红绳重新紧捆了一次,但是主爷既然不满意,那就只能是自己的错,福晋的双乳和阴唇早已被勒得生疼,仍旧驯顺地认着错。
弘晖将脚抬起,另一陪嫁侍女懂地将垫在了主爷脚。福晋跪到一旁,由训诫嬷嬷将红绳当着主爷的面重新捆缚了一次。
沿着被勒红印的痕迹,红绳紧捆住双乳,以仿佛要将双乳活活勒来的力,嵌了肉里。福晋被这狠力刺激得提着一气不敢呼,生怕不小心溢痛呼败了爷的兴。勒过双乳的红绳一从双乳间向上,在细弱的脖颈打圈收紧,只留让人轻微呼的余地;另一绳往从阴唇两边狠狠勒紧,让本就饱满的阴唇更加涨红,让人看着就想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