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室,一架脊背chu1钉着长钉,中间竖着一把表面凹凸不平、带着棱刺的cu糙木制阳ju的木驴已经挪到了中央。
富察氏赤luo着shenzi,浑shen上xia除了紧缚的红绳再无它wu,被训诫嬷嬷们一路拽拖着到了刑室。路上的洒扫丫鬟gong人们皆噤若寒蝉,并不敢交tou接耳议论。这些都是签了死契的nu婢,分到了弘晖手里,所见所闻chu了这个院zi再不敢往外说一个字。
弘晖由着新格格服侍着沐浴净shen又换了shen轻便衣服,才往刑室去。这个贱妇,胆敢玷污爷,又怎能轻易放过?
主zi爷还没来,训诫嬷嬷便让富察氏对着刑室里唯一一把主zi爷才能坐的椅zi磕tou请罪,好好想想自己的过错。待弘晖走jin刑室坐好后,富察氏忙不迭地陈述罪过,
“贱nu卑贱,长了副xia贱shenzi脏了主zi爷的yan。”
“贱nu的脏bi1开苞时竟没有chu1zi血,合该受尽淫刑谢罪。”
“求爷打死贱nu吧,贱nu不peizuo爷的正妻,唯愿爷日后平安喜乐,儿孙满堂。”
富察氏近乎遗言般的陈罪倒真有dian以退为jin的效果,原本弘晖确实想日后时机合适了便赐死这个贱nu,但首 发 n b s h u w u . c o m 这贱nu如此乖觉,倒叫他有几分不忍了。
也罢,刚刚给这个贱nu开苞时,他其实也gan受到了chu1zi膜的存在,不过这贱nu竟是个天生劣种,那便怪不得爷狠心了,
“将她的贱xue废了吧。”
如此劣种的肉xue,自己是不会再用了。废了这连落红都没有的脏bi1,换富察氏这条贱命苟延残chuan,也算爷仁慈了。
训诫嬷嬷从地上将富察氏架起,一人一边合力将其抬上木驴。
“请福晋仔细着些,若是乱动,难免被这排钉zi扎破pi肉。”
说罢,将富察氏的xuekou对准狰狞恐怖的cu糙阳ju,an着她的肩膀,直接将人tong了xia去。
这阳ju可不是主zi爷床事玩nong女zi时用的细腻玉sai,cu糙打磨的木制阳ju,本来就带着mao刺,细细密密地刮过刚被开了苞的幼nenxuedao,肉bi瞬间遍布细碎伤kou。
更别提阳ju上还镶着凸起长短不一的棱刺,随着肉xue的吞吐,棱刺先是划破肉bi,待坐到底时,又深深扎jin肉里,仅仅是将人往xiaan这么一dao功夫,木驴背上就已经chu现血迹。
这便是了,如此低劣的贱nu,既然天生不会liuchu1zi血,只好辛苦爷帮她一把了。弘晖看着被生生捣烂xuedao的富察氏,悠悠品着茶,轻蔑想dao。
富察氏骤然受刑,一时撑不住shenzi,上半shen倒在了驴背上,却被驴背上的一排长钉扎个正着。长钉刺破pi肉,由双乳间向xia至腹bu,皆被刺chu一排血dong。
“啊!”即便尽力控制,富察氏也不免由hou间溢chu了几分痛呼。
聒噪。
弘晖最为不喜女zi受刑时发chu响动。这是在抗刑?还是对爷不满不敬?
茶盏重重摔在小几上,训诫嬷嬷们惶恐地跪xia磕tou,是她们zuo事不上心了,竟一时不察,让福晋发chu了动静。
“既然还有心思抗刑,那便把hou咙也废了吧。”
如此不驯的女zi,以后也没有开kou说话的必要了。
训诫嬷嬷膝行在一边的架zi上,取来一个和木驴中央chu1相似的,带着棱刺的阳jukou枷。给主zi爷磕过tou后,一人站起shen掐住富察氏的xia巴,使其大张,另一人拿着kou枷刑ju,对准大张的kouhou,直接敲了jin去。
这棱刺jianying无比,能刺破xuebi,亦能划破houdao。可怜富察氏连kouxue都还没有开苞,便先被一个阴狠无比的假阳ju废了houdao。
这回富察氏却是再也发不chu任何痛呼了。此刻,她呼xi间尽是houdao传来的血腥气,嬷嬷们将阳jusai完全tongjin整个houdao后,不仅houdao被扎破,连she2tou也由she2gen至she2尖被完全钉死,紧贴着xia颚动弹不得。
sai好了kou枷刑ju,训诫嬷嬷将连接的pi带紧紧扣好,刑ju便如同长在了富察氏的kouhou里一般,将她此后一生的痛苦yan泪都掩回了shenti里。
弘晖站起shen,踱步围绕着木驴上的富察氏,细细欣赏。
这副模样,不比揭开红盖tou时看到的要mei多了吗?
女zi像牲畜般被捆起来,在木驴上受着淫刑,刚刚开了苞的saoxue被无qingtong烂tong废,却连一丝痛喊都不被允许发chu,低贱卑微至此,才算有个女人样。
毕竟舒服自在地活着是男zi才拥有的权利,这zuo女人的,不吃尽苦tou受尽苦楚,又怎pei活在这个世上。
一边想着,弘晖将脚放在了木驴xia的一个踏板上,轻轻一踩,本深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