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一起吗?”
他悄悄地把彼此衣裳褪了,侧着抱着你,挨近了说话。
“嗯,我的愿望就是这么简单。要是……等你的治河清海晏时,能再开一家自己的店,或者经营自己的生意,你、飞云绣球能经常光顾我的店,好像也不错。”
语气懒懒的,他仿佛在畅想愿景里的生活,用脸蹭了蹭你的脸,像吃饱喝足的小狗。
“我怎么变成你的顾客了?”
“那不然……你还想变成什么?”
他支起盯着你看,底亮亮的,你被看得有心虚,嘀嘀咕咕说:“老板呗,不然呢?”
他凶凶地瞪你,问你那我呢?
你捧着他的脸,吧嗒吧嗒亲了几,是把他的眉都亲和了,“我是老板,你当然是老板郎啊。”
果然他听了这个答案羞得耳垂都,别过睛,但压不住嘴角,说这还差不多。
紧贴着,不消怎样活动,肤就已漫上微的温度,他的蹭着你的,望不曾宣之于,只是在摩间暗涌。
你摸摸他的心,故意问他,这里还心痛吗?
“这里不痛了,但是还有一个地方,有痛。”
声调轻飘飘的,小勾稳稳钓在你心上。
灼的不知何时贴在你间,缓慢地在上面蹭动。在他脖颈,锁骨间缠着亲了一会儿,正听到他呼声重了许多,你又摸到那枚骰,放在他手里,让他再玩一局。
你合拢双将他夹在中心,他手一抖,昏昏然投了一个数一。
傅乍然清醒了,不可置信地看着骰,大概没想过自己会栽在你刻意的黏缠。
“愿赌服输啊傅副官,你的大冒险是,没我的允许,不准来。”你在他耳边轻轻命令。
“你是故意的!再来一次。”
傅气急败坏地摇了摇你。
你笑得发颤,连连摇拒绝,他拿你没办法,最后狠狠咬一你的肩膀算是报复。
于是他就以这样的姿势,并拢你的,在心的空隙安置肉刃,抱着你前后蹭着,磨着。
你很快知,这不是他一个人的折磨挑战。尤其是肉刃上鼓起的青筋血脉蹭过你的时,肉里包藏的珠隔着肉被碾过,又酥又麻的几乎穿透。
你忍不住微张着了一声,被猎手发现了弱。每次过都要缓慢又挨紧,狠狠磨过的珠。
快来得太烈,你抖着快合不拢,他锁着你的不许你分开,蜜落在他的肉刃上,声渐渐大了些。那肉刃不时又挤开你的肉,浅浅地探过幽秘又离开。
你双交错的时候,听见他急剧地息,原来这样夹得更紧,他几乎无容,被间死死绞着,动都变得困难。这也意味着他的肉刃与你贴得更紧,肉被蹭得烂微微翻起,里面的珠,就这样毫无遮掩地被碾过。
你紧紧并拢,夹到他哈着气猛然来为止,也就是在那瞬间,你如被榨破的果,毫无预兆地了汁,淅淅沥沥地着。
“总觉得你刚刚在装醉。”
你气还没匀,断断续续地指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