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滋味，但实在渴了，还是捧起瓶小小地啜。

        这会儿他看起来又像个人畜无害的中生了。启暗自咋，想不通少年他时到底哪里来的狠劲儿。明明不久前还是个被骑哭的儿，脑袋瓜倒是灵光，一教就会一即通，跟他的相也好得吓人。可惜启素来不回客，一菜从不两回，不然还真有好奇，这孩长大之后会是什么风味。

        “朱朝阳，”他突然开，语调促狭地逗：“你这么聪明，要是没沦落到这种地方打工，搞不好能当个优等生。”

        朱朝阳闻言，转安静地看向他，又那种轻而收敛的笑，只问：“总，您还想吗？”

        药效退，启累得一手指都不想抬，但听少年这么问，也没立刻否决。“我没力了……懒得动。”他低声抱怨着，鼻音扯得薄佻缱绻，话里隐隐笑。上半挂的黑衬衫早被沾污皱，索动手脱净了，光汗湿的肉上除却朱朝阳掐的指印，只剩颈上那条银光闪烁的细链。

        朱朝阳垂眸凝视男人的，不自觉动结，在对方伸手抚摸他的脸时，倾压了过去。

        真奇怪。他想，总明明是这间夜总会的主人，却比他见过的所有女招待都更像个光艳名贵的婊。

        摩过度的已经烂熟红，被开时有疼。启只皱眉闷了两声，朱朝阳就知放轻动作，推去先小幅而缓慢地送。然后他们又接吻，唇纠缠似人般缱绻。亲到半途，启用两指掐住少年的肉叫停，将对方脑袋摁颈窝，小声教导该如何留吻痕。朱朝阳当然是个好学生，不几时已掌握要领，腰再度撞肉深松的，边加速，边兢兢业业地在男人上连串淤痕。

        启是真累了，事持续到后半段时开始意识模糊，被快蜇咬麻木的雌忘了如何收缩，唇塌翻绽，堆满黏腻浊沫，咧着肉任人无度索求。失守的拦不住，狭窄孕腔和阴被贯通成乖驯温的一条肉套，胶玩似的裹在年轻人的鸡巴上搓侍。咙彻底沙哑，叫也叫不，只在少年的又灌时泣了两声，汁像失禁一样断续横。

        无法抵抗的疲惫倾轧而来，越来越沉，启终究在少年怀里昏睡过去。

        神志彻底涣散之前，烙在他底的最后一个画面，是朱朝阳伸手去，拾起了被遗落在地面上的，他的领带。

        ——

        启怎么也想不到，他再一次见到朱朝阳的脸，会是在省台的晨间节目里。

        两年前甘旨的一顿饱餐，实在让人回味无穷。风一度之后，启被焦急寻人的仔从沙发中叫醒，只慌乱一瞬，就发现少年竟已帮他简单清理过，又重新套好了衣。屋交气味腥麝郁，但没人脸上异样，只以为老大的心血来，召幸过店里哪个姑娘，完火就地小憩了。

        衣袋里的现金、手表和上昂贵的饰，全完好无损。启发现他唯一丢失的，只有绑过朱朝阳手腕的那条领带。

        而少年本人，已经从他地盘上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朱朝阳不是京海人，职时留的信息全是胡编乱造，连名字都未必是真的。如今在电视上见到对方，启才能确认，自己叫床时喊的起码不是个假名。

        时值仲夏，正当考放榜，特别节目里那位来自宁州的省理科状元，正是当初从白金瀚溜走的朱朝阳。男孩似乎又长了些，面轮廓朗几分，板也宽了，两肩撑起宽松的校服短袖，衣衫不显晃，整个人像一颗茁壮的翠竹。

        主持人洋溢地提问，有什么考试诀窍可以分享。少年很谦逊，赧然地将功劳归于学校和师长。他说，考试前老师带大家刷过的题型足够全面，卷面上大分题目并不陌生，接来，只要别犯虎就行了。

        “那么，你看到卷的时候，是不是已经对自己的成绩很有信心了啊？”主持人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