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辗转反侧。彼时启却想不了那么多，也没发觉自己逐渐呼破碎，脑中拉响的警报促着他赶紧结束这场荒唐，于是原本有些脱力的左手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是加快速度，就着满手湿黏勉力捋，一气朱朝阳他手里。

        来自后的动静打断回忆，启被一阵窸窣声拉回现实，觉朱朝阳在他后动了动，挪开片刻，又贴上来。

        他后腰正中一，接着两发凉，底被人从后勾落，一阴是挤心的肉间。启先是不可置信，继而气得发笑，想这小混以为他真的睡着，居然胆大包天到开始吃自助了。

        他追悔莫及，早知应该在那东西刚住他时，就把朱朝阳踹床去。装聋作哑太久，现在才发作岂不更尴尬——启尚在纠结，朱朝阳已经不跟他客气，自顾自起他汗涔涔的。

        起先几送还算谨慎，似乎怕把大人从睡梦中惊醒，而后却像被蒙蔽心智，抑或想快些结束，不不顾一阵暴撞，肉惊响与黏声交织连绵。那节奏与媾和无异，很难不掀起关于过往片段的联想，横冲直撞的肉在间，不时戳着会阴的肉，好像随时要闯肚。

        时隔一年，启自以为他该忘却，这朝气蓬的年轻阴曾如何劈开他，挤占他狭窄柔的腹地。肉记忆却随着朱朝阳压上他小腹的手尽数苏醒——他最怕这个，偏偏朱朝阳最这招，每回都能得年长者理智溃塌，在中泪倾涌。他一回如此庆幸自己的半已不中用，没受少年的染，眶却反湿一圈，像被驯化新的本能。

        驯化。

        启脑中悚然闪过这两个字，然后飞快否定。从来只有他驯化别人，把一凶恶贪婪的野兽囿于樊笼，教育成乖顺的狗。怎么现在竟能让个小崽骑到上来了？

        “朱朝阳。”他开，声音里的颤抖刻意压制过，显得冷淡异常：“你还，有完没完了。”

        “叔叔、哈……您醒了啊……”朱朝阳着，动作居然没停，反而因为得知启清醒更加肆无忌惮，手指不安分地摸他睡衣，拢住一只绵乳胡乱。手上大逆不，中倒还知要认错，少年沉浸的吻又黏又甜，恰到好地包裹住变声多年后的低沉嗓音，显得稚无害：“对不起，我……唔、上就、好了……”

        这撒效果显著，适时抚平了年长者对于权柄被夺的焦虑。启轻啧一声，在行终止与赶紧结束中还是选择了后者，主动夹紧大时，满意地听见朱朝阳在他后发受不了的闷哼。少年小兽般的呜咽令他确信狗链还握在自己手中，于是不吝再给他尝些滋味，挤在一起的蹭碾磨，白的肉把壮包裹其中，没耗太久就榨浆。

        明明没有交媾，启间却狼狈得宛如事后，赶紧拍亮了夜灯想找纸巾来。昏黄光照亮床，先映帘的却是少年黑亮的双眸。朱朝阳目不转睛地盯他，四目相对间面容缓慢欺近，呼逐渐交，几乎就要讨到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