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幼崽养熟的快，经年累月的溺没白费功夫，当然要再接再厉。

        “好——你啊，回想要什么就讲来，少拐弯抹角。”启。他看似勉妥协，实则一开始就没打算拒绝，答应了还不忘敲打一句，叫朱朝阳记住这甜是靠坦率换来的，宛如拿零训练小狗握手。见小孩乖觉地，又想起什么，赶紧补充：“我只是去陪你睡觉，懂吗？别的什么都……”

        “别的什么都不会。”朱朝阳抢在他前面把话说完，脸上绽真实意、乖巧懂事的笑容：“您放心。我保证上周末的事，一定不会再发生了。”

        06

        他保证了个屁。

        床摆着朱朝阳买的那瓶香薰，扩香里散发好闻的淡淡馨甜，大约的确有安神功效，但启在黑夜中与睁着，毫无睡意。少年从后将他箍在怀中，埋装睡，半却又实在太神，起结结实实嵌在大人里，使演技丧失说服力。

        上周末毕竟是启理亏在先，玩笑太没分寸，帮忙善后也理所应当。朱朝阳仿佛知自己这回丧失德制，没再提过分要求，只等那不懂事的东西自己冷静去。他这样老实，启反而不好拆穿，寄希望睡意袭来让他忘却后存在鲜明的，倒越来越神。

        实在是太了。

        朱朝阳本就比他大，腹牢牢紧贴过来，两条修长而结实的手臂合抱缠绞，像一株贪婪的捕蝇草。背上的伤没好透，朱朝阳只能赤膊睡觉，偏的温往他肉上熨，隔层睡衣也跟烙铁一样，令启错觉嗅到自己被烧焦的气味。

        他上睡衣也是朱朝阳的，过长的袖到掌中，这会儿已经快被启抠烂了。少年温的呼扑在他颈后，带有明显的隐忍，臂弯在长久僵持忍耐之不由自主地收紧，腹紧绷到细细发抖，死着他的东西蓄势待发，丝毫不见冷却的趋势。

        事到如今，启终于肯自省——他上周就不该开这个的。

        时间回推到朱朝阳刚被伤的上周六。少年人心躁动，被长辈无心撩拨起，手上拽着启不放，乌黑的眸湿泛亮，盛满无声控诉。启本想斥他去厕所解决，对上这样一双睛，顿时别无他法。两人相持一阵，年长一方败阵来，动手挽起衣袖，决定帮他。

        启劝自己，这跟他曾经给予对方的奖励是一码事。区别只在于曾经的他坐在少年的上，态度与姿势双重居临。而朱朝阳这会儿有伤，就得了便宜将大人压沙发，以防后背刮到哪里。

        故人幻影逐渐消散，彼此真容，格的亲丧失名目，变得无比尴尬。从始至终，启都不介意代替朱朝阳的生父给他抚，少年的中不是他，狂而沉重的正好也无需他来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