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黎越说目光越温柔,声音也越笃定:“我嫁给他,是要给她当老婆,跟他一辈共退的。呵——他?连他自己都没要求过。”
听完这一段娓娓来,虽然一万个不愿意承认,许博的脑仍然是懵的。
欣赏,懂得,包容,支持,关心……这特么不就是么?什么时候联合国发文儿把的定义给篡改了?许博甚至想把所有影视剧里主持婚礼的洋牧师全都揪过来一遍诏狱,问问他们的教皇到底是怎么理解这个单词的!
然而,莫黎面的话让他放了手中的脖领,开始细细分辩芸芸众生中每一个似是而非的背影。
“结婚是一种承诺,有承诺就有了责任,可是,为什么要承担责任?那可是啊!”
又轻又飘,如梦似幻的叹直接把女人变成了海妖,在许博的脑袋里激扬清浊,神奇幻化:
“当你一个人的时候,一定想要给她最好的,最珍贵的。什么是最珍贵的?我觉得是自由,一个自己都不自由的人,拿什么给别人?两个都不自由的人,又怎么相呢?”
每一个问号都像蘸着新鲜的草莓汁,散发着少女般清纯的甜味儿,听得人心怀漾却又愈加懵懂。
,到底是什么?那酸酸甜甜的,才是的味么?许博无法回答。
他甚至无法确定怀里的女人是否还保留着一个成年人该有的思维逻辑,会不会突然变成《千与千寻》中的那只贪吃怪,一把自己吞掉。
担心当然是多余的,因为莫黎已经忍不住“吃吃”轻笑,柔的在他怀里酥媚撩人的起了双桨。
“你今天肯定是喝多了……”许博本能的自我解嘲。
莫黎缓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了磁媚的嗓音,略带挑衅的说:“你知,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你的么?”
许博注意到她用的词是“喜”,说不清心是松是紧,只得顺嘴一问:“什么时候?”
“就在——”
莫黎的目光瞥向窗外,仿佛信手拈来一条记忆片段,眸光回时,已然换了另一番深:“有一次我们一起吃饭,你用那样一种目光看向周晓的时候。”
许博被她看得怦然心动,笑得自己都觉得僵:“不是吧!那会儿……还在上大学呢!”他本想说咱们还不熟,临时改了。
“是啊!还在上大学……”
莫黎笑望着男人,就好像真的在看一名学弟,忽然睛一亮,拍着他肩膀:“诶!我记得那时候你就比他明白事儿,偏偏心甘愿的当跟班儿。说说,究竟是为什么?”
“也不算跟班儿吧!”
许博被她脱快的神动作染,不自觉的放松着,却不想在这个当提起周晓,便接上之前的话茬儿:“你不会就是因为这个喜我的吧?”
“是!”
莫黎不容置疑的盯着他的睛,目光中有得意,更有赞赏:“有的人有脑,没心。有的呢,有心,却没脑。你就是那种既有脑又有心的,我喜这样的小孩儿!”
三十岁的女人,怕是相当于三千年的妖孽了,还特么小孩儿小孩儿的。不会是要吃小孩儿吧?真的要吃,是先吃有心的,还是没心的?
许博忍住她脸儿的冲动,一把捞起两条国际横在膝上:“那你当时为什么不倒追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