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么!许副总都不止一个助理,何况人家是真正的老板。再说了,谁特么规定这个工作室就只能用来排忧解难治病救人呢?
屏幕上的那个房间里没有开灯,只能借着窗外的光线大致分辩那些熟悉的轮廓。大片的暗影必须借用记忆填充,自然难免把一次次荒淫血的画面镶嵌去。
随着连续不停的切换,许博大概数了一,隔房间各个角度不同方向方位至少被装了二十几个摄像,就差在桶里装一个防防臭防腐蚀的了。而几乎每个摄像的位置都刁钻得可以轻松拍阴阳和合的大特写。
这时,莫黎也挨着他坐了沙发里。
本来是个单人沙发,居然如此轻松的坐了两个人,许博毫不费力的想起了老宋那个超大号屁!
莫黎不失时机的转过来,笑望红尘的眸正好对上他如梦初醒的目光,眉梢一挑漫不经心的解释了一句:
“他也不是每次都那么有空,坐在这儿从看到尾……”
“……”
许博盯着女人似笑非笑的表,脑袋里像是在“唰啦唰啦”的翻漫画。
在那张大床上,一只土狗是怎样在女驯兽师的教导上山河,翻江倒海,一步一步长麟角变麒麟巨兽的英勇事迹,居然会无聊到让那个死胖中途离席么?
大无语!
然而,这份义愤填膺很快就消散了,包括被人偷窥的羞恼,天外有人的慨叹,都不再重要。
让他到非同寻常的,是直到此刻才觉悟到的一件事。
这一年半载的,跟许先生上床的女人一个巴掌都数不过来了。除了阿桢这样没男人的,朵朵这样死心塌地养小狼狗的,其他人可都有丈夫。
跟程成就好事,虽然打着治病救人的幌,还有不止一个人见证,每次跟秦老爷聊天的时候,许副总的脸都不免发,心也是虚的。
那天跟可依的一通荒腔走板就更无法让人轻易释怀了。
即使当时气氛烘托到位,也直截了当的提醒过那丫……当时的确是快意恩仇了,过后回味,还是有些后悔。
毕竟,那是跟自己一直推心置腹的小兄弟啊!
可是,老宋呢?
那家伙还是一手带着自己的大哥呢!难就因为他昨天把朵朵的屁儿给了,就该这绿帽么?那欺负朵朵以前又怎么说?
许博仔细回想,自己居然从来都没因为睡了嫂而到过疚和羞愧!而且,即使现在发现了真相,即便本没来得及问背后的原委,似乎仍不觉得有什么值得震碎三观痛心疾首。
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难一个人真的有某种超越常识的知能力,在没有任何佐证和逻辑判断的况就能分辩是非轻重,选择的跨越德的藩篱?
还是说,因为一起狼狈为奸的那个人足够大,自己就自然而然成了一名从犯,负罪也理所当然被大比重的分担了?
思虑及此,许博又想起了另一个女人,欧阳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