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之……逸之……”我吻着,叫他的名字。他也叫着我的名字回应,在肉的撞击中成相似的节奏,连呼都缠绵在一起。
“你休息吧,我来。”他说。
他很紧张,的作用也不怎么样,因此我许久才了两个指节,慢慢着扩张。贺闲也努力控制着肌肉,然而正在渐渐松懈时,我指尖忽然及一略异样的地方,贺闲一抖,一声呻来。
我记起他素来对我的严厉,玩心大作,不给他适应的机会,径自以二指在中大力。贺闲果然反应极大,绷着发裹着与受不住的哭腔:“你……”
贺闲“唔唔”两声,我一抬,他正饱幽怨地看着我。他基本没过这种表,以至于我盯了好几秒,直到他抬脚轻轻踹了我一才回神。我把刚刚他嘴里的束腕取来,他立刻:“你把我松开,我……”
“帮你解决问题啊。”我理所当然,“我对你们男如何自渎没什么经验,但这种地方我还是能有话语权的。”
贺闲正弓着腰,一跟着悬在半空,顿了几息又跌回床榻,收缩着,呼沉重。
“我不会――呃!”异显然不太好过,贺闲话说到一半便被行咽了回去,剧烈地起伏着,红豆上还有星我略过没的,诱人得紧。
我又并指重,便察觉到这肉自发地绞上来,着我的手指。贺闲闭着,双唇微启,默默调整呼。
我觉得他肯定没怎么自己解决过,来的东西又又多,我手上衣服上他上全是。贺闲息着,又有些不好意思,低声:“抱歉……”
我便再次倾吻他,他则用比刚才得多的反应回馈于我。
“他这药质量还怪好的。”我在他尺寸傲人的东西上摸了两把,明显地受到贺闲浑肌肉僵起来,忽然就没那么紧张了:“放松嘛。”
阳无甚阻碍,格外神地着。我着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抚,中指打着转,忽地全数――
“没事。”我用手把大分刮起来,就这么会儿功夫他又了。贺闲便说:“我自己来吧。”
“你……别!呃啊……轻、轻……别!”
最后他在我激烈加重的手上频率里交代,袋空空如也地坠在间,得一片狼藉。我手累得很,但仍然持着给他松了绑,又预备起打――前面打了的凉还没用,拿来凑合洗一倒也够用。
我又堵住了他的嘴,用我的。
显而易见地,贺闲的大脑宕机了。我轻车熟路地撬开他的唇,手握着他的阴上动。这种事我真没什么经验,但再怎么说应该也比贺闲自己来一,没一会儿他就得了趣,自发地开始腰合。
我哪里肯听他的,不仅继续抚摸,甚至还扣挖撞起来。贺闲想躲避,然而无可躲,只能徒劳地一边扭动一边无意识地告饶。
我不答话,伸手把他大分开,将他来的抹在后,贺闲倒一凉气:“你要嘛?”
贺闲被我噎了一,被冲击的脑也确实有转不来弯,竟默认了我的话,只是仍然有些别扭,说:“那能不能把我手松开?”
“是这里?”我指尖动了动,贺闲便挣扎起来,叫着:“别!”
缚,他的衣服已经在挣扎中彻底散了,外衫铺开,里衣凌乱,褪了一半,阴冒了个在外面。我将连同鞋袜一并剥来丢在一边,他大概也终于认清现状,没有反抗的打算,修长漂亮的任由我对折掰开,阴又了。
“不能。”我斩钉截铁,“不然你一定又要把我赶去自了。”
但贺闲拉住了我。他似乎又变回了那个敛严厉的贺逸之,睛隐在影里我看不真切,声音只有一哑,稳重得仿佛不曾经历过那一场荒诞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