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闲,一个某种意义上来说格外轴的人。
我实在是想不明白他这样一个光风霁月的人到底是怎么能想chu在大半夜趁人家大行房事之时动手杀人的――不过这也不太重要,反正结果是我们功成shen退,就是贺闲本人状况不太好。
他这人也是多少有dianmao病,分明定xia计划的是他,临到动手忽然不许我jin去埋伏的也是他。不就是大肚胖zi脱光与人xingai么,一刀xia去就剩一大坨烂肉了,有什么打紧的?要说江湖阅历我比他qiang太多了,不过是于琴艺上算我半个师父,还真端起师父架zi了。
但这话不能直接跟贺闲说,不然他又要一堆大dao理念得我tou疼。反正也没什么危险,我索xing不再与他辩驳,老老实实地领了望风接应的任务。
岂料算来算去还是chu了意外。这位大人想来是纵yu过度,shenzi骨虚得很,早早在房间里燃了助兴的香。贺闲提前埋伏在房梁上,没成想着了dao,计划被迫提前,他qiang压着药力解决了目标,敲晕了那被狗官qiang抢来的第十三房小妾,悄无声息地翻chu了墙。
若是以往他多少要与我聊几句,可今日他一句话没说,只顾着施展轻功一路狂奔。我不明所以,跟在他shen后追问:“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
贺闲冷着脸,忽然驻足问我:“你的住chu1是不是在这附近?”
这里毗邻扬州,我有一大片私邸宅园,目前只潦草盖了几间房zi当仓库,放我广陵邑放不xia的东西,正离得不远,东西乱七八糟,但应该还算全。我应了声,自觉走到他前面,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帮会福利,无论shenchu1江湖何chu1,回自己家时可以直接施展神行千里。贺闲xia意识想挣开,但终究还是没动手。
他的手腕很re,灼得我手心仿佛都要烧起来。我们都已不是不通人事的少男少女,有些事已然不言自明。我带他推开最近的一扇房门,我偶尔会在这里休息,所以一些常用wu品都摆在最方便的位置,我引他runei,不免有些羞赧,便一面后退一面dao:“我、我先去烧dianshui……”
“不必。”贺闲dao,“冷shui便可,麻烦你了。”
“哎呀说什么麻不麻烦的,见外了不是。”我摆摆手窜chu去打shui,浴盆就在房nei倒省得我折腾。我摇摇晃晃地搬了三五桶shuijin来才终于装满shui,又gao声问贺闲:“需要我扶你一把吗?”
贺闲却没声了。
我叫了他几声都没回应,也急了,直接几步绕过屏风,却见他正靠着床zhu,撩起墨衣xia摆咬在嘴里,一手撑着床榻,一手隐在同样墨se的长ku里,面sechao红,却仍然冷着一张脸,垂着yan动作,显然是在自渎。
我一xiazi怔住,贺闲却似乎愈发不耐,皱起眉,xia了把狠手,反让自己溢chu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呼。
“贺逸之!”我没来得及多想,先冲过去an住了他。贺闲仿佛才注意到我,第一反应是试图往后与我保持距离:“你怎么――chu去!”
“然后你自己nue待自己吗!”我早习惯他对我如此严厉,毕竟我们初识时他就这样,不过嘴ying心ruan罢了。于是我把他的手扯chu来,那惨遭nue待的阳wu已然半ruan,但他shen上却仍然guntang,细细密密的汗濡湿了他鬓边发丝,贴在脸上,yan睛里还泛着qingyu的shui光。
我叹一kou气,说:“你对自己好dian行不行?”
贺闲回答得很shuang快:“那你chu去。”
“我现在不信任你了。”我chouchu他的腰带,站在床边居gao临xia地看着他,“我帮你吧。”
贺闲的表qing一xiazi变了,脱kou拒绝dao:“不可!男女有别,更何况――”
我懒得同他废话,随手摘xia束腕saijin他嘴里。他刚要抬手取chu来,我便yan疾手快捉住他双手,推着他倒在船上,翻shen将双臂an在背后。
“唔唔!”贺闲奋力挣扎,但本就陷于qingre的shenti哪里是我的对手,被我压着,用腰带绑住了小臂,又翻了过来。
“pei合dian。”我说。没有腰带的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