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松开手,抱住浑是汗的,颤抖的他。
“别……不要……等会儿!”他试图阻止我,但手上力气约近于无,我轻松地把他的双手在他自己来的阴上,示意他自己。他不得章法地胡乱摸着,好容易才半,袋坠坠地被他一并潦草抚,脸上挂着因无法而被来的泪。
我很难跟他解释这玩意其实是我行侠仗义得到的赠礼,但这确实是事实。于是我脆不解释了,直接把瓷瓶里的膏倒在手上开,覆在他双乳上。膏微凉,康宴别显然被冰得瑟缩了一。染上一层诱人的光,我抓着意外柔的乳肉,在我抚摸起来的乳粒着我的手心,手格外好。我着圈往外扩,用虎夹着乳粒,大拇指时不时拨两。
“你……!轻!……我……呃!”他勉力撑着自己,吐的词不成句,语不成调。我盯着他无意识仰起来的脸,脖颈抻漂亮的弧度,神慢慢失了焦,手却愈发用力加速,每一都捣在正确的位置上。
手上腻的乳膏已经温。我从盒里捡起两枚银夹夹在乳粒上。康宴别咬了嘴唇,并未声。我拨了一,银铃发清脆的声响。康宴别“呃”了一声,有结巴:“你、你要不还是……嘶!”
我奖励给他一个吻,落在唇角。他看着我,刚要说什么,我着他,又握着玉势起来。他显然得趣,但才过的阴还在不应期,他难受得很,漂亮的睛里蒙上了一层光。
“放轻松。”我动了动指尖,清晰地听到他呼一滞,随即有些恼怒:“你只是想玩我吧。”
我松了劲,温柔地抚他。康宴别一面深呼一面慢慢放松来,我趁机将无名指也一并了,慢慢地为他扩张。男与女不同,后面似乎并不能自行,只能我一一来。其实很麻烦,但看康宴别这副表,我又觉得很值。
好惨……更喜了。
看向我,似乎有想逃:“你玩这么花?”
“你……呃啊!”我趁他说话,发狠一,他果然被打断了,委屈地看着我。
那里面温柔,膏在摩里发“咕叽咕叽”的声响,着他抑制不住的低和不曾停歇的铃声,奏着媚人的乐章。我左手握着他的阴随意套,他便浑肌肉紧绷,连声音都发着抖,打着颤在这前后夹击的刺激里了。
望着他最好的朋友――或者说是缘。
这几年江湖历练,同在天福地岛初识时相比,康宴别上多了几横亘的伤,气质也比起那时成熟许多。然而此时他似乎久违地变成了那个康家的小少爷,双唇微张,意识地随着我的动作微微摇晃,温柔地望着我。
乳白的落在他小腹,他胳膊一,往后仰倒在床上,起伏的厉害。我为他一一去,全数抹在那玉势上。康宴别还在的余韵里没缓过神,我已经握着玉势的尾端,掰开他的,重又了去。
摸索许久方摸到有异的位,指尖才有及,我便听见康宴别一声抑制不住的颤音,立时了悟,遂退些许又猛然冲击。康宴别果然吃不住,哼叫一声,胳膊差支不住。
二指能丝并行时我便尝试着寻他的弱――或许也不太需要,毕竟我在里稍微一动他便会有很有趣的反应,时而浑僵时而息,更罔论前乳夹,稍微一动便有清脆铃声,更显诱惑,听得我多少也有了些觉。
“舒服吗?”我问他。
他仍然是那副委屈的表,但诚实地了。
变态如我当然只会更加放肆。玉势被我了长剑的气势,于是每一都伴随着激烈的铃声和康宴别压抑不住的叫声。我确实没留手,以至于康宴别已经开始胡言乱语地哭叫着诸如“轻”“要穿了”“救命”“不要”等只会让我听了施爆棚的词句。最后我狠狠在那,用端碾着打转,康宴别哭着告饶,双手在虚空抓握寻觅,用力抱住了我。
“被你发现了,怎么办呢?”我笑眯眯地加大了握着他的力度,他果然紧张地连后面都夹紧了。我又往里面挤了挤,他只好着气告饶:“我错了,你别……”
一想到他等或许还会更加诱人的表,我真是捺不住。
他似乎还有没反应过来,双发直地看着床幔,直到我握着玉势又动了动,他才仿佛忽然反应过来,神慢慢地落到我上。
他没能说完,因为我左手握住了他的阳,右手则再次抵上后,借着膏的力一去半中指。前后夹击的滋味想来并不好过,嘴唇都被他咬的泛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