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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犯人的脸才会被刺上字…他被这个认知刺激得浑发着,世家大族骨里带着的那份矜持与守礼被广陵王一一打碎,好似所有格至极的事,都被对方哄着在床榻上了个遍。
“…怎么不如在床能啊……我的太守…脸上的字莫了…明天就这样门好不好?你都不知这样…有多漂亮……了这个门,所有人都知,广陵王之妻…唔……别夹了…”
不留面的掌掴落在他,中的人连生理的紧绷都不被允许,只能着鼻颤抖着放松,近乎自地抬腰迎合一次比一次深狠的撞击,温顺地承受她所有的望与攻击。过多的快积累成了难以言喻的痛苦,凶猛的攻势却没有因为人的搐而收敛半分,如同迫受伤猎奔逃、叼着对方脖颈撕咬的某种猛兽,毫不遮掩地对着他了恶劣而乖张的一面,仿佛早已笃定了,人会无条件包容自己的一切。
“啊啊…呜……主公…主公……呜嗯…主公!”
他语无次地推打着广陵王,一秒被攥住双腕摁在了,腰肢弓起极脆弱的弧度,着脸上的墨字泪,被得双眸微微上翻,全都泛起了暧昧的红晕。
“还记得脸上写的是什么吗…”广陵王叼着他耳朵:“元龙?”
“唔…主公……不要…”
“若不听话…就将你另一边脸也写上。”
“啊…广陵王……广陵王之妻…呜…”他咬着牙发抖,崩溃地哭声:“…晚生是……是…主公的…妻……呜啊啊啊…”
前着的失控地对着空气耸动几,在无人抚的况,生生被到了,白浊的溅在两人小腹上,广陵王指尖沾了一些,重重地上那只上的珠,腹快速耸动,不顾混着哭腔的尖叫与求饶,将人得雌雄先后,双痉挛着乱晃,满榻的噗噗声与啪啪的肉相撞声中,又低着了他深。
离,他打着颤合上发的双,无力地侧躺着息,乌发凌乱遮住大半张脸,被咬得通红的双唇与白皙侧脸上隐约的黑字。湿红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地张着,被得难以合拢,只随着一阵阵的哆嗦噗嗤噗嗤地吐着。
广陵王蹭来蹭去看了又看,又不释手地摸来摸去,伏要去亲他的小腹与,随后被陈登尚在发抖的小蹬着肩膀踹开。广陵王不依不挠地蹭上去咬他嘴巴,人叹着气张着嘴给她亲,被叼着尖亲得哼哼唧唧,唇互相吻着平复了一会儿,才找回几丝说话的力气。
“元龙。”广陵王抵着他额问:“会觉得…颠倒常吗……”
他汗津津地被压在,好不容易才将气匀,又像往常般弯弯翘起唇角,有一没一地拍着广陵王肩背,纵容她伏在自己颈间脸侧咬来啮去。
“胡思乱想这些什么…将晚生成这样,嘶…事后还要晚生哄,也太不讲理了。”
“求求你了…”
“主公给的,如何都是好的。”
“真的吗…你当真是这样想的吗?可以再说一遍吗?”
“当真。好了厨房有汤…这会儿该凉了,主公去一喝,不然夜里要饿肚…呼…为我也盛一碗吧,不要太。”
“啊。元龙元龙我最好的元龙,我正好饿了让我亲亲…”
“主公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