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明日不许上床了,后日和大后日也不许了。”
“我帮你用手解决…主公腹上尚带着伤,如何能够……主公!”
“对不住对不住…好元龙,帮帮我…我真的太了…”
搐着吐了不少粘稠的,掌心被温的浸湿,广陵王借着掌心的,套了两自己前早已的。待他从快中平复过来,便见那蓄势待发的阳反着淫靡的光,正抵着自己发的胡乱磨蹭。
“……”
“…唔……想…想主公……啊啊!”
惩戒地深一,广陵王笑眯眯问:“想不想嘛。”
“好了好了好了。”广陵王拉起他的手放到自己腹上:“是我编来哄元龙的,没伤,当真没伤…让我好不好……”
陈登羞恼:“不是说好只用手吗……!”
“哈啊…主公的,还真是…让人难以消受啊…”
玩笑似乎开大了…广陵王好挨骂准备,认命地凑上去亲他紧抿的嘴巴。片刻后,人的急促的呼声变了压抑的哽咽声。
“次不要这样玩了……呜!”
他声音里带着颤:“次不许再这样了…真的不许了……拿这种事来戏人,晚生是真的…会相信的…”
的人突兀地发一声哭,被骤然加速的手指得颤抖不已,挣扎着要逃离时被拽回,双彻底撑开,被惩罚地,只能打着哆嗦断续。细碎急促的哭被广陵王俯吞,静默得如同弓弦崩断的前一秒,一刻,被压在的人痉挛着起腰,战栗着被送上了。
双指猛地中,方才便迅速送起来,在床笫间辗转不知多少回,早被熟的只艰难吞吐了片刻,便全然承受住了度的侵犯,顺着与手指的隙噗噗地向外溅着晶莹细碎的,得他息愈发急促,指尖故意过某时,人腰狠狠地弹动了一,了极力压抑的呻。
“说来,就给元龙一个痛快。”
广陵王满答应:“好好好…元龙
“元龙想吗?”
广陵王搂紧他:“绝对不会了!”
“想…”他混乱地着:“…想……主公…啊啊啊!”
了弹,随意套两,便直奔着那只的雌摸去,不消几珠,已然被摸得动,微微收缩着等待更格的侵犯。指尖顺着那湿红的肉快速动,几次陷里,又无离,撩拨逡巡却久久不。
绷带一圈一圈拆,纱布掉落在床榻上的一瞬间,了她光洁无伤的小腹,肌肉线条明晰畅,并无疤痕。陈登只瞥了一小腹,便开始蹙眉死死地看着她,呼逐渐急促,绿眸里带上了薄薄的怒意。
带茧的指腹狠狠碾磨过最脆弱那肉,糙的表面抵着的要害摩挲,他整个人死死绷着,被两手指玩得狼狈至极,膝弯颤抖着要去踹广陵王,却在将要碰到她时生生忍了回去,转而崩溃地踢蹬着被褥,低声里逐渐染上了发的哭腔。
“啊,反应好大。”广陵王语气无辜:“碰这里,元龙不舒服吗?”
“元龙。”广陵王低低:“我要死你了…元龙。”
“哎呀怎么哭了!”慌忙抓来绷带给他泪,广陵王语无次:“我的错全是我的错…好元龙对不住,次绝不这样逗你了……”
话尚未说完,一刻,便被广陵王不不顾扶着到了底,猛然被填满的饱胀得他失魂片刻,随后咬着牙抓起枕丢向女人,要抬手去推对方小腹,又被腹上白花花的绷带纱布晃了,只好圈微红地收回了手。
双指深埋在他,贴地停止了激烈的送,转而挑逗地刮雌里的,修剪整齐的指甲不留面地划过,痛意与快交织,得人一阵接一阵地打着颤。玩的够了,便开始小幅度地深捣,搅翻咕唧咕唧的声,将人一步步推上的边缘,听他的息呻慢慢地带上哀求意味,广陵王心极好地吻着他唇的痣,又蹭蹭他汗湿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