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步走得对了,是有可能成就一段佳话的,但恋上一个声名在外的疯小,这辈算是走到了。这么多年过去,李慕玄仍旧是没有半长,荒唐的让他不知该作何评价是好。
与此同时,南路上的无生也是一样不知该说李慕玄什么是好,他坐在颠簸的卡车车斗里,平静无比的回答了夏柳青的疑问:“不知,讲不清,随他去吧。”
夏柳青有受不了:“掌门,外面这么编排咱们的门人,您也能忍?恶童都快让人传成是狐狸了!”
这事得从苑金贵大半夜被人套了麻袋说起,他是被群殴,本没机会看清痛揍他的人的模样,然而一咬定这帮人姓吕。吕家决不认,要他拿证据,他也不辩,就在病床上大写花边新闻,写的让夏柳青看了都害臊,反正他若是再挨打,通通都得记在姓吕的帐上。
事发展到这一步时,丢人的尚且只是吕家,可是一天之后,事态发生了变化,有人假托他的名,在别家报纸上大写特写,一直追溯到三年前的迎鹤楼,生生把在场其他人也拖了,其中艮尤其的冤,绯闻里说他是为李慕玄叛的师门。又过了一天,吕家大少爷面痛斥苑金贵造谣,彻底把这丑闻变成了闹剧。
苑金贵人到中年,从来都是他四两拨千斤的作上观,没想到会有被人反过来诬陷的一天,他有心撺掇无生去碰碰这个茬,可是无生不等他院,已经是人去楼空。据谷畸亭所说是有门人千里迢迢找过来,掌门又帮人找路去了。
无生把相关谣言全当成乐看,并没有不能忍的地方,他在闷的夏夜中迎风扬起面孔说:“不能忍怎么办?追上李慕玄给他送份嫁妆?再说了,兄都没翻脸呐。”
此话一,夏柳青是无言以对了,并且险些被卡车颠个跟,他张了张嘴,想骂开车的艮是不是故意找他晦气,但转念想起金凤也坐在前面,生生把脏话咽了回去。
独自占据着车斗尾的梁没有任何顾忌,他在南方犯了个索然无味的大案,所以才北上来寻新鲜,这时便放肆的大笑声:“哈哈哈,无生,你之前治老吴的时候多能耐啊,怎么着,让个都没长齐的小把卵吓缩了。”
这话说的俗至极,上他鹄面鸠形的脑袋和小山似的,更显得丑恶难言,单是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就足够让人相信死也是解脱的一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