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挪开视线，却仍是力争：“、我还是知、知是怎么回事的！就是把、把屁、屁开了，把那话儿放去！”

        彦卿微微笑起来，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和坐在椅上老神在在的人对视一。景元微微一，彦卿心领神会，起就要推倒少年景元，两叉着膝行上床，跪坐在小景元的大上。

        小景元吓得动都不敢动，浑僵，彦卿光的屁隔着军贴上他的大时，少年紧张得险些一跃而起。他用手推搡彦卿：“我脏！你别坐！”

        彦卿低看了小景元的云骑军，确实有些灰扑扑的，估计是先练了武才过来神策府的：“哥哥，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少年景元紧张：“我、我自己来吧。”

        彦卿也不持，又从他上爬了去，回和人接吻。景元尚且沉浸在先前的意之中，忍不住伸彦卿的嘴唇，又玩他的。彦卿被亲得气吁吁、涎连连，只能用鼻音哼唧着抗议。

        景元边亲彦卿边用余光观察那个年轻的自己，看见少年解了刀、脱了军，犹豫片刻，又脱了上衣、鞋袜，浑只留一条亵。

        少年景元不好意思地嗅了嗅自己的手臂，他有些后悔早上那么用力练武了，了一汗，他知人是不太能闻自己的味的，也不知味究竟大不大，会不会熏到彦卿。

        ……yanqing，真是个好名字，只是不知这二字究竟怎样写，是燕的燕？但这字女孩儿用得多些，又或者…是砚台的砚？有文人气的，只是这个弟弟肱三肌微微隆起、大小肌肉像羚羊一般灵巧又矫健，怎么看也不像是个读书人的样……

        少年胡思乱想着，折好了衣，放在床柜上，又去看彦卿。

        彦卿骑在成年的他上接吻，脸庞红扑扑的，看起来可极了。而年长者则双手托着彦卿的屁，带有意味地。

        ——少年景元现在几乎可以确认，那人确实就是许多年后的他自己了。不说长相，那人思考问题的方式与他很像，当那人开时，少年几乎可以猜他之后要说什么。

        不知他现在多大……少年又想。仙舟人成年后容貌便不会发生变化，因此只能从细节推测年龄，一个一百岁的人几乎不会怀念孙辈，而一个五百岁的人很可能在和你听同一支怀旧金曲。

        少年景元看二人接吻，他觉得也许这是一两百年后的自己，因为他常听人说，仙舟人到了大几百岁后，对就没有那样烈的渴求了，比起式交，许多仙舟人更喜搂抱着温存，只有一两百岁的年轻人才会发。

        成年景元微微动了动，与彦卿分开，他低声对另一个自己：“看馋了？”

        少年景元颇不擅长对付成年的自己，他像一只炸的小猫：“我没有！你们继续！”

        彦卿闻声回过脸来，也去看小景元，他注意到另一的变化：“哥哥，你了。”

        他说着就从景元的上来，走到床边，隔着一层布料，用手去摸小景元的阴。

        少年景元人小，阴也不大，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还是个未经人事的童鸡，在彦卿同样不大的手掌抚摸颤颤巍巍支起一个小帐篷。

        “呃……”少年景元有些难堪，他并拢了双，言阻止，“你别摸了！”

        彦卿低看少年的反应，又抬看他涨红的脸、颤抖的睫，心说老小时候怎么这么难伺候，都成这样了还挑三拣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