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卿:“也是。”他又问面前的少年,“你和别人过没?”
小景元听见这话,几乎要起来:“我、我不喜养成!我不喜!”
彦卿狐疑:“哥哥,你不会真连怎么都不知吧?”
他心脏狂,觉自己燥的,面也不听话地起立了。
彦卿笑:“将军,您这记……虽说几百年的事了,记不住也是正常,但十八和十六差别可大了去了。”
彦卿耸了耸肩,两条柳眉稍稍皱起:“您这癖好真是从小就没变过。”
景元坐在床前回廊的矮凳上,往后一靠,倚着楠木桌懒懒:“对别人有区别,对咱们来说还不都是一样?他十六,你十五,这不是登对?”
少年景元刚在学读了这一课,忍不住嘴:“如果是说湮灭,那早该在我和他对上视线的那一刻发生了。”
小景元顿时连都抡不直了,他结结巴巴:“你、你……”
彦卿见他模样,不住好笑:“你说实话。没关系,反正你这时也不该认识我,算不得不忠。”
少年景元被彦卿牵着手带到耳房。
“那您想继续吗?——带上他一起。”彦卿问。
这楠木床本是景元办公疲劳时用来小憩的场所,自从他和一手养大的徒弟彦卿好上了,这床便也成了两人胡闹的地盘之一。小景元唐突穿越过来前,两人才在这床上双双过一次。
彦卿将少年景元牵到将军景元面前,他问:“话说,将军,理论上来说,过去的自己与未来的自己是不能相见的。”
彦卿看了看不远木桩一般杵着的小景元,对着旁的这个景元笑:“将军,他真是您?怎么看起来傻愣愣的。”
他答:“我十六。”
他不知睛该往哪里看。牵着他手的彦卿面什么都没穿,连蔽的亵都没有一条,两条净净的大在他的视线里晃来晃去,随着动作,渐渐有些白白的从那被挡住的地方来、到大侧。
彦卿却不理会他的抗议,走过去牵他的手。
彦卿稍稍整理了床铺,将两人先前抱着时胡乱脱掉的衣裹在被里,一起推到墙边。他又将小景元在床边坐,问:“你多大?”
小景元,他注意到这个好看的弟弟比他还一儿——奇怪,那他为什么一认定这是个弟弟?
正当这一大一小二人如同两只被侵犯领地的公狮一般对峙时,屋里的鬼怪来了。
“是。确实有许多的规矩。”景元赞同,“但是我们这样说了许多话,都无事发生,我想……也许掌理规则的星神开了个小差。”
彦卿便不再追问,却突然想到了什么,嘿嘿一笑:“那在床上你得听我的。”
景元摇笑:“彦卿,这取决于你,不是么?他一副要咬我的样,只有你才能安抚他,若是你不想,我也只能寻个法,将他赶紧送回去得了。”
一摸到彦卿的手,小景元顿时哑火了,长这么大,他第一次明白书里写的都是真的:
景元:“我想,你也不会讨厌与两个我。”
“您生什么气?他的不过是和您一样罢了。”
小景元好不容易有勇气拿正瞧一瞧这漂亮的小弟弟,这又蔫
人会一见钟,和喜的人牵手也会有电的觉。
“但我要说他只喜亲手养成漂亮的小家伙,他旁边那件朱明的白瓷就该遭殃了,你信不信?”景元一边将彦卿的领紧了紧,一边小声,“彦卿,不如你将他牵过来?”
才十五岁,还真是弟弟——小景元心想,脸涨得通红,慌乱摇。
小景元神闪烁,看着彦卿红的唇,微微有些破了,像是被什么人咬的。
小景元没有经验,但他不傻,他知那是。
“我……我才十六!我真没和别人试过这档事!”
和小景元预想的一样,是个年纪不大的小孩,裹着一条不符合他的中衣,将将遮住,什么也没穿,赤脚踩在神策府柔的地毯上,发颜很浅,在灯光近乎透明一般。
“好、好。”小景元看着彦卿,“要什么?”
如他所想,屋里弥漫着淡淡的气息,楠木步床上狼藉一片,床尾散乱堆着那两人的衣服。床单皱巴巴的,隐约能猜先前的姿势;还有些地方沾了渍,不知是汗还是别的造成的。
年长了几百岁的景元:“见了喜的人,害羞罢了。”
彦卿无拆穿景元的心思:“话是这样说,但您先前见他第一便有这打算了吧?‘有一事与你共享’——要共享的事,不就是我么?”
彦卿问:“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