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罪畜绑成犬姿爬行的模样,指着那两个桶。
他被拉扯到舞台中央跪好,负责人走到他边,抓住他的发让他仰起给大家看。
负责人看着嘴唇哆嗦,表崩溃的罪畜,轻轻的祝福:“加油啊,你可是他们的领导呢。”
他的演讲没有唤醒被役的豚畜,却全然激怒了在场的每一位公民。很多公民怒气冲冲抓起雪球丢到罪畜的上,随后回手给了自己脚边的男畜两耳光。
“来,你给台的大家讲讲,你以前到散布的都是什么容。我想想,不如你就背诵一,被逮捕的那天晚上,你的演讲吧?好不好?”
他不得不再次松开手跌回中,阻止这群小家伙一步发疯。但当他跌回中后,展开,腹空间变大,又有更多的小家伙疯了一般的往里挤。
一个容量一升,一个容量十升。
负责人笑的看着那男人,抓着他发的手越发用力,提着他的羞辱的摇晃了两。
女主们相反,全围上来,对着刚才在台上大放厥词的罪畜拳打脚踢,在他屁里尖锐的石块儿,踢他的卵,还有拿自己鞭打他的,纷纷都想一气。
负责人脸上笑着,睛里却没有笑意,她语气变得阴冷:“我可还记得你的演讲容呢,你如果背错一个字,我就再从刑场调几个你的【兄弟】来一起玩。”
“这位,是我们的重量级嘉宾。各位,是不是以为在缸里和黄鳝玩耍的那个贱畜是邪教徒的领导?其实不是,我边这位大善人,才是这次的团伙老大。”
十三个罪畜,一个在木上,一个在缸里,四个被吊起来人形摆钟,六个困在绞肉机盒里。还剩一个,也就是那个最大,气质最正义,看着路边的豚畜时,会不忍心表的健壮男人。
罪畜的心一片荒凉,原来,本没有人“醒来”,他的一切,在这些人看来不过是小丑的戏码。
他赤着,用最羞辱的姿态,结结巴巴的背诵着自己的演讲,被台女人的目光凌迟着。
“兄、兄弟们……”他终于开,嘴唇仿佛有万钧重:“兄弟们,家人们,我们……生来壮,不应该屈于人。男不应该,被压迫,被凌辱………在此,我倡议,我们团结起来,推翻女人的残暴统治,我们要将她们踩在脚,我们,我们要把她们屠戮殆尽,我们……”
但比一切都要痛苦的是,那些听到他话语的豚畜们,没有激动或者义愤填膺的表,反而,他们一个个茫然不解,对他演讲的容充满恐惧。
那罪畜的脸苍白,他发着抖,看着台表鄙夷的观众和泪婆娑的无辜豚畜们,耳中听着后正在熬刑的同胞们的哀嚎,大脑一片空白。
罪畜在氧气和肉的两难境地中狼狈挣扎,他在中叫不来,只能沉默的给大家表演着这场激的默剧。
可惜所到之,豚畜们都对他避之不及,生怕被他住鸡巴,惹得自己女主不悦。
“我要你用嘴,去收集在场其他豚畜的。等到装满了那个一升的量筒,装满了十升的量筒,你的兄弟们就可以结束刑罚了。”
他也试图停止这场稽的仰卧起坐,哪怕就这样死掉也好——但是肉本无法违抗,只要积蓄起哪怕一丝力量,他也会被求生促着意识来回折腾,沉浸在这场取悦观众的表演中。
理所当然的,在场没有任何一个豚畜愿意把自己的罪畜中,他们不想挑衅自己女主的权威。
每个豚畜都在悄悄的看自己女主的脸,随后对着正在背诵演讲稿的他怒目而视,憎恨他的多此一举。
罪畜摔台,听着自己兄弟的哀嚎,心急如焚的跌跌撞撞在人群中爬行。
“当然,你也可以抵抗,拒绝这个游戏,然后看着你的兄弟们被折磨死。没关系,反正刑场里还有184个邪教徒,他们会被拉来继续接受刑,直到你收集满这两个桶为止。”
负责人看到台众人都怒了,微笑着示意大家冷静,随后让人抬了两个玻璃量筒上来。
和泥鳅就开始加倍闹腾,因为他起的动作压迫到了腹,空间的缩小引发了这群小家伙的不满,他们撕咬着罪畜的肉,给他带来非人的折磨。
“现在,我来宣布新游戏的规则。贱畜,你看到这两个桶了吗?”
肚里像是充气一样飞快的鼓起来,肚不停的起伏,看得来这群小家伙在罪畜开party玩的很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