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几个在盒zi里受刑的罪畜在gao台上一字排开后,终于,轮到主犯青年受刑了,他脸上是一种死寂的平静,双yan空落落的,不知dao再看哪。
毕竟是主犯之一,很受重视。
chu1刑人员抬上来一个巨大的圆zhu形玻璃缸,在里面注满shui。
青年罪畜的膀胱和后xue里,都灌满了一种啫喱状的粘稠凝胶,靠自shen的力量排不chu来。
随后chu1刑人员把罪畜的一只手和大tui绑在一起,另一只手自由放松。然后把他的双tui用分tuiqi撑开,双脚用锁链绑住。
准备好后,把罪畜tou朝xia的扔jin玻璃缸中,然后把脚上的锁链固定在外面的地上,保持着罪畜touxia脚上的姿势。
男畜很快就窒息了,在shui缸中挣扎。自由的那个手向上摸索,抓到自己脚踝的锁链,挣扎着把shenti折叠,脸浮上shui面chuan息。
“呵呵,还适应吗?”负责人虚伪的笑着,示意chu1刑人员端了两桶黄鳝和泥鳅来,把它们劈tou盖脸的倒jinshui缸里。
那罪畜终于保持不住脸上平静的表qing了,他目呲yu裂,五官扭曲。
倒jinshui里的黄鳝和泥鳅乍然来到一个新环境,慌乱的四chu1乱游,游动时撞在罪畜赤luo的shenti上,留xiahua溜溜黏糊糊的gan觉。这冰冷的gan觉让罪畜浑shen打了个冷颤,他僵住shenti,生怕自己引起这群小家伙的注意。
但是他tinei提前灌注的啫喱膏,正是xi引黄鳝和泥鳅的饵料,而且同时这么冷的天气,泥鳅和黄鳝都想找个温nuan的地方盘桓。
很快,这群小家伙就意识到shui里有个温nuan的大家伙,它们立刻凑过来,围着罪畜浸在shui中的bu分团团转,时不时撞击两xia,试探着寻找“dongxue”和“feng隙”以求藏shen。
这个罪畜好像非常怕这种长条生wu,他脸se青白,被kou撑qiang制撑开的嘴里爆发chu惨烈的嚎叫,唯一自由的那只手死死抓着脚踝上的锁链,指节chu1绷紧的像是断了一样的苍白,恨不得就这样把自己提chushui面。
随着时间liu逝,shui里的小家伙们很快就发现了完mei的藏shenchu1。它们聚在罪畜的xiati周围,试探着用自己tou去ding那散发着shiwu香气和温nuan的孔dong。
其中一个充满褶皱的孔dong不停的张合,几只黄鳝围在周围,啃咬起那孔dong的褶皱,尝试着趁它开kou的瞬间挤jin去。
另一个更加狭小的孔dong前,一指长的小泥鳅扎在一起,这chu1孔dong似乎更ruan一dian,已经有泥鳅把自己的脑袋saijin去了,甩着尾巴,顺着狭窄的甬dao艰难的往里挤。
罪畜的惨叫突然停xia了,只留xia一片诡异的死寂,他的yan睛瞪的很大,让人害怕这两颗yan珠zi会不会直接掉chu来,他像是被人掐住了脖zi一样,只有hou咙深chu1发chu一dian“咔咔”的声音。
原来,从niaodao钻ru的那只泥鳅,正在啃咬他的膀胱kou。酸涩和活wuru侵shenti带来的恐惧让他涣散了一瞬,屁yanchu1的黄鳝逮到机会,一xiazi冲jin了他的直chang。
更可怕的是,这是两条黄鳝同时发动的攻击,它们一同冲jin了那小小的xueyan。
乍一看,罪畜仿佛长了两genhua溜溜的尾巴。
这两gen尾巴翻腾、扭动,很快就越来越短,最后消失在大家视野中。
qiang烈的刺激让罪畜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他歇斯底里的尖叫起来,xia意识松开了那只唯一自由的手,跌回shui缸中,用唯一自由的手去抓锲而不舍往里钻的小家伙们。
可是这两种生wushenti都hua溜溜的,单手gen本无法抓住,基本上每次都会脱手。他的努力像是个笑话,每一次手指刚抓住它们的shenti,就呲溜一xiahua开。
而他的屁yan和niaodao彻底失守,无数黄鳝在他的屁yan里挤来挤去,有些被从里面挤chu来,有些又从外面往里冲,把他那chu1很久都没用过的肉xue撑开了一个大dong。血珠丝丝缕缕的扩散在shui中,让那群黄鳝更加凶猛,它们开始撕咬罪畜tinei的chang肉,期待着藏shenchu1能涌chu更多温re的血ye来温nuan它们。
niaodao里的泥鳅已经挤开了膀胱kou,jinru了脆弱的膀胱。罪畜能清楚的gan觉到泥鳅的chu2须、尾巴,鳍在膀胱bi上拍打,随便一个动作都能给他带来山呼海啸般的刺激。
起初只是疼,很快就变成一种诡异的酸yang、麻木。更多的泥鳅挤jin来,把他的膀胱撑成了一个不断蠕动的小pi球。
罪畜在慌乱中抖着手指扣挖着niaoyan,好不容易抓住一条试图往niaodao里钻的泥鳅尾巴,还没来得及拽chu来,肺bu的氧气就已经告罄,他只能忍着shenti被钻动的折磨,努力向上抓住脚踝的锁链浮起来呼xi。
可是刚呼xi到氧气,tinei密密麻麻的黄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