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叫江霁辰……先生难是想跟我拜堂房吗。”

        折眉浑一抖，脸红到了耳朵，但他不敢想那个场景，婚堂上的那种红会灼伤他的，那太亮了，而他见不得光。

        他被的乱纷纷的脑里都没想起阿生为什么会用这样侮辱的话语来形容江小公，为什么都这样说了，却又说“只能是江霁辰”。

        他只是用长把女孩夹的更紧，起上，说，“不是的……如果我没有变成这样……我、啊、啊……我可以……阿生外面的……我不会跟江小公见面的……我只是想……把自己给你，阿生只收，放在哪里都好……”

        “……嗯？”在他上起伏的少女忽然停，好像想到了什么。

        “嗯？”折眉也发一声糊迷惑的气音，随后主动腰，套取悦着她。

        “你说得对。”

        梦生得结论。

        “什……啊啊、哈啊……慢、慢、阿生……哈奥……慢……”

        他又被梦生卷狂风骤雨之中，无所依的随风飘，被暴雨击打。

        至于什么说的对，已经被完全抛之脑后了。

        8

        ——房门外有人敲门。

        不，不能说敲门，是有人在急促的暴躁的拍门，那声音最后伴随着巨大的踹门声戛然而止，清冷月光照，照亮了一纤长背影，和纷飞的雪白衣角。

        梦生霍然睁开睛坐起，前是黑暗的房间，窗门紧闭，月洒在床上，门扇安安静静，并无异样。

        原来是梦。

        她松了气，看见自己和折眉两人之间隔着一段距离——折眉和江霁辰型差的有些大，抱起来手很不一样，睡着之后，因为她的不熟悉这个人，总是本能的把人推开。

        折眉被迫躺在墙边，睡的很沉，怀里抱着她的尾巴，还用赤的长夹着，那双雪白匀称的缠在她尾巴上，被黑衬托得更醒目，导致梦生第一便把目光放在那里，觉得这一幕有种莫名的。

        房间里暗香浮动，折眉屋里比江霁辰要香的多，比起那种淡淡的凝神香气味，折眉先生房里香气沉浮在瓶里那枝枯梅旁，让人难以时时忽略。

        而床滴漏早已过半，滴声在夜里清晰可闻。

        梦生坐起来，小心翼翼试图从折眉双间回尾巴，然而被他手脚并用抱在怀里的尾巴太长，尽她轻手轻脚，折眉还是醒来了。他回看，月光梦生坐在边，长长的蛟尾正自空中划过一弧形，然后畅的收回裙底，变作双。

        月已西斜。

        他跟梦生对视了一，迷糊不过瞬息，睛便睁大了，随后醒悟，“要走了吗。”

        “嗯。”

        不知为什么，这一幕让折眉有些想笑，他想起以前喂过的一只小黑猫，也是这样，分明是别人家的猫，却好几次夜深时偷偷跑到他这里，享受一番摩梳喂之后舒服的在他手中睡着，然后在半夜突然惊醒，仿佛觉得环境怎么会如此陌生，警惕的坐着，四张望。然后就像此时的阿生一样，动作轻巧的跃床去，奔向门，毫无留恋之意。

        ——不过阿生和猫自然是不一样。是他在喂猫，而阿生来喂他。

        他今夜没能睡多久，方才是很困的，但是梦生走后，他忽然睡意全无，披衣立在门，在夜风拂中怅惘看着她离去的方向。

        那个方向早就看不到人了，唯有白墙耸立，树影婆娑，留泼墨画一样的阴影在墙面摇曳。远远的夜风中，送来依稀的几声断断续续弦乐，和天上寂寥几粒星一样，时隐时灭，暗淡无光。

        9

        梦生趁着黑天回到家，翻窗到卧室，床上还是空的，没有人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