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吻你蹭你,令你本不知他到底是否在焦虑。
你心想他都不当回事那你阻滞不前什么,白替他担心。于是你手底不耐地将力气加重了几分,用力上他的腰腹,将虎向挤压去,卡着卵胎端不再让他们有的空间。
果然,那些卵不再盘旋了,但同时张修的痛苦变得显著:“唔……啊!”他痛呼一声,脑袋从你跟前分离开来,涎从唇角落,无法承受那窒息一般的折磨,尾巴尖松开了你的脚踝而无意识地开始胡乱摆动,他几乎又想蜷成一团,但被你着肩阻止住了。
他瞳仁中莹莹的幽光闪烁不定,膛剧烈起伏着,视线无法聚焦。你继续将虎一寸寸顺着他的腰腹向挤压,那些卵胎彼此卡着,艰辛地向蠕动。
显然最面那颗在动作中将要挤开窄窒的巢,生生卡在了他肉径深,挤压着他的,同时惊人的快跟着痛苦一起袭向他的。
张修在你怀里剧烈地挣扎呻,但是重心被你制住,你当然不想叫刚才的努力付之一炬,因此只能他在你手掌底挣动却不能脱离,唇张合着大着气,眸里失却神采,茫茫然盯着虚空。
你觉得他有可怜了,于是偏过去,轻轻地将吻反复印在他开裂可怖的唇角。
“上好了,妈妈,上好了。”你低声说。
张修里的光彩才回复些许,睫湿漉漉的不知是洇的生理泪还是太过疲累的汗珠,他抬望你,却未说话,只是愣愣地望你。
你不敢再看他,继续专心帮他将肚里的卵胎排来,它们聚集在,使得那一块怪异地凸起来,肚腹的肤变得浸透亮,你能够看见底的血。
很快,当他不再挣扎后度变得快许多,你能觉到最底的卵已经挤开,你埋在他深的指尖跟着一起里应外合,受到了某种奇异的,既不完全,但又并不是的。
张修的半麻得发痛,那痛使他的理智像是在火上炙烤的珠,飞快地蒸发掉了。低哑的嗓音昭示着他是如何地燥,脱难忍,但黏湿的女阴底又好像不完一样。
你耐心将这群卵卡紧向挤压去,窄小的肉径难以容圆的卵的途经,你不得不在里用指尖刮搔着那湿的,让那疼痛里带上畅快,使吐卵的过程能够更加顺畅。
丰沛莹的花汁倒是先一从深吐来,蠕湿鲍急促张合着,湿厚的肉在收紧绞缠间努力将卵向外送去。
你一只手肚腹外挤着使卵向外走,另一只手在他肉径拓张,几指并紧又张开,引着卵胎向外排。
那圆的卵在里面缓慢地变换着逐渐向外排,将肉上的肉向外拖拽拉扯,过程中时不时碾过上起伏的肉粒,使承受着这一切的张修目光更趋迷乱,面庞更趋红。
他浑直犯痉挛,蛇尾一会儿窜腾着乱摆,一会儿绷紧着发颤,可以隔着鳞片的表看见那些卵胎慢腾腾地行到了哪里。
你满大汗,耐心对待着他绵白皙的胴,将那枚卵一引肉径,好半晌,那覆满汁淫的湿漉漉肉才瑟瑟地被从里面撑开一个突鼓,两边圆鼓的肉唇被挤得外绽翻卷,卵布满黏的前端和里一松的嫣媚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