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那雌花捣了数回,方觉通畅,丰沛的蓬汁涌溢来,使你半只手掌都在肉中自如。张修看上去已经把产卵这回事忘了个觉,尽沉溺在层层皱襞被手指尽数开的快里,在你面颊边窸窸窣窣贴蹭着,从开裂的唇里探灵巧的蛇信抚在你唇角来回扫动。
你不得不转开脸免得被他挡住视线,低声无奈地叫他清醒,他不依你,只自顾摆动着腰迎着你的手指动作,令你的指腹反复碾过殷红饱满的肉,一阵阵白沫从隙里溢来。
他先颤颤唤你一声殿,你啊一声,他又靠近了些,攀上你的膝,脑袋靠在你上,哀哀地求你:“殿……帮帮小。”
你心想这可不行,开听见自己说那好吧。于是一气把自己哽住,上不去不来,只有张修哼哼唧唧,着你的背教你半跪在他边,上半趴覆在你上攀着,你竟然从那冰冷的女鬼怀里受到一旖旎与温。
你继续仔细挤他的肚腹,掌心在他小腹上摸索着使劲向推,掌心的肤柔腻,更深还带着些源泉般的神秘活动,那些半不的卵壳挤过深的,给他带来更多的痛与酥麻,腰肢一并在你上。
腥甜顺着你的指汩汩淌来,将你的掌心都染得湿一片,你耐心地将手指抵里,肉的挤压使你难以深,忍不住将另一只手伸过去抚着他前端翘的,你说放松些。
是张修,他的手掌因汗而变得湿,握着你时你到了某种冰冷黏腻的。你动几,转去望向他,张修正半抬着倾向你,目光浸过了似乎在装拟楚楚可怜的样,但其实并未掩盖住眉间的促狭与捉摸不定。
他细瘦的手臂揽着你的脖颈,靠在你上哼哼着,闻言又将你搂紧了些,蛇尾更紧密地缠住你,你心想这是哪门的放松,这分明是毒蛇缠紧羔羊。
随着你的动作,张修兀然惊叫一声,满溢的津从无法闭合的嘴角珠玉般纷纷落,将张修艳的面庞得湿腻。
你迎着他的,将手伸向他,掌心摩挲过光如绢缎的腹,被你抚过的地方泛着颤栗,散发着奇妙的度,张修的息也从耳边一遍遍传来。
那厚的阴唇在你的像是伸的向外觅的肉蚌,从鳞片表伸探突来,异常地饱满丰腴,冒着深暗的脂红,像要滴血来。
手腕,你吓了一,手中挑开衣的刀刃也铛啷一声落在地上。
你在那糜赤蜜艳的雌苞里抠挖搅,缠绵的肉抵死吞裹着你的手指,越来越多蜜甘从深的巢涌来。湿的阴在你逐渐增多的手指捣穿变得更加烂,他难耐地扭动着腰肢,黏腻的声响从他深传来回响在你耳边,而。
“都要生孩的,一就不行了?”你开想嘲这位张天师,结果却被他逮着了空隙,蛇信从你唇隙间钻了来,刮蹭在你腔中胡乱搅着,让你应付不暇,心底叹息一阵。
张修的脑袋搁在你肩,低沉的嗓音送着的火送到你耳畔:“——殿,替小瞧瞧呀。”
你眨眨,他上的邪气酒香扑面而来,熏得你发昏,想将他推拒开来却又察觉脚踝被蛇尾尖端缠住,在你腹搔磨着。
你带着些试探与摸索,尽量慢条斯理地将一只手在他隆起的小腹上,另一只手剥开鳞片的肉,在颤抖的花苞间寻觅那张合的孔窍。
你呼也难免乱了几分,从指尖传过来一直漫上你耳畔,把你的耳尖染得通红一片,只低着装听不见他有意在你耳边的哼。
张修却好像受了莫大的折磨,在你耳边缠绵低靡的息变得急促和颤巍巍,带了些低哑的可怜意味,你也不知他是不是装的,但你埋在他肉径的手指受到他里突然收挤紧了,深涨一般降淋一大。
他的腰猝然绷紧僵直了,那在中然鼓动着的卵似乎并不是全然的,在他肚里轻俏地打了个转,似乎并没有从巢中来的意思。
大概是觉得那花径已然适宜排他肚腹里的卵胎,你收回投注在他淋漓花涧的注意力,转而将另一只手在他隆起的小腹上,在他毫无准备的况从那小丘的端使些劲,想要将里面的卵胎向底去。
那一盈肉被你的指尖上,腻的肉唇便立刻裹缠上来,媚肉切地贴附上你的指尖,企图将其裹熟的甬间。
张修肚腹里堆积了太多湿腻的,令那些卵止不住地打转,就是难以排。你有些焦烂额,即使张修本人还一边呼痛一边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