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见到的不同,那都有些被撕扯过的痕迹,鳞片破碎不堪,像是被撕咬过,暴蛇的层层骨节,白得叫人心慌,与血肉模糊的红并在一块,刺又灼目。
你好像被到一半松开了手,那锦被便跌落在了地上,张修这样的模样看起来是那么的破碎,奇怪,脸上却留存着他那副婊的嘴脸,对一切都恍若不觉。
你开的时候有些失声,你问他,这是什么?
他眨眨,顺着你的目光向后看去,里有些怪异的兴奋,像是欣喜一般朝你:“是小与神明,小与神明交相合的印记啊!”
你心悸不消,张结地望着他上的血浸湿了你的床单。张修却不肯你将注意力全放在他尾巴上,不满地将脸颊贴在你蹭一蹭,将你视线引回去后,扬起脸来,用几乎气音一般的声音朝你说:“殿,小这回,可找到您要什么了。”
随后他埋去,唇张开,吐一条尖长纤细的,上你垂的。你永远无法拒绝张修,这是你一早就清楚的,因此你在愣怔的一阵中,那肉便在张修的掌心里变得愈发膨起胀,沉甸甸地被捧在他手心。
张修最初只是在上轻舐,在看着渐渐被他到暴涨,青筋分明地凸立起来,一直延伸到上端时,他便将脸颊贴在上边轻巧地蹭了蹭,对你的反应满意极了。随后,他便张开了深的薄唇,将前端泛湿的圆端咬了去。
他的腔湿而窒,轻车熟路地将裹颊侧,起一个凸起,浅浅地在中搅,双颊讨好地一向凹陷,冰凉尖利的臼齿偶尔刮蹭过端,却熟稔地将好错过,只是挑逗一般地抚过表。
你不可抑制地几声,低只能看见张修的发,看着那颗颅靠在你摇晃耸动,似乎十分专注的模样,你却知他心中有利心。
张修紧端,灵巧的贴在上面轻轻地,咂轻轻的声,随着脑袋的上动作,湿的尖在上来回游走,将狰狞大的肉舐得四都是亮晶晶的渍。
他听闻你的呼更乱几分,于是更加卖力地讨好,绕着肉棒周圈,纤细的手掌探去,套着肉的搓套。他的嘴角止不住地淌晶莹透明的涎,打落在你。
你能够受到自己的驯从地在他腔中涨大撑满,一直上他,被的肉夹得在他腔中一一。
你上一场梦不过是看着张修自淫就难以克制,何况是此时被他如此侍讨好,他还带了十分的决心。这回你又自暴自弃了,心说张修本就如此,总不能要他与你皎洁一片多净。
你闷哼几声,缓缓地抬腰去逐他的,在他中浅浅戳捣,难耐地绷紧了腹。他被你打乱了吻的节奏却也不气恼,反倒更加兴奋地讨好你,对你的的反馈万般欣悦,仿若打定主意你是必然跌他的天罗地网中。
他绕着发的肉冠不住扫,将整个端裹,薄薄的嘴唇抿紧了贴着动,尖是不是对着端中间的领,在上边灵巧地来去,刺激许多腥咸的,交混着涎淌来。
你还望见他不住起伏的脊背,像一座秀丽雅致的山峦,正在随着他上动作而浪地浮动,他的尾巴尖也悬在空中不住摇晃,像是人的双正在兴奋地夹绞。
为媒,心为种。你深深地望着张修,在有些狭小的床上你们是那么无限趋近,望在微弱的间隙里生发芽遮天蔽日,他扮演着真正的浪,给你表演他最拿手的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