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将将上绳结的表面,继而咬着牙一鼓作气,将整个雪的柔腻屁都一个劲儿腾坐上去。
本来他就是一挪移在绳上,走到此本来想靠着巧劲直接越过那绳结,却没想到手腕早在刚才就失了力气,撑到一半时骤然酸来。
他的躯就从空中向那绳结直直坠去,在杨修接连数的惊呼和闷哼之中猛然沉坐,随即便听闻噗嗤一声,白腻的就狠狠撞上了的长绳,而他那淫的女早就湿不堪,不受任何阻碍地直接将整个圆绳结都吞吃了去。
“唔……啊、太撑了呜呜……”他一整个人都被钉在那硕圆的绳结之上一般,架在两边的一对白腻双缓缓搐,嘴里胡乱吐些呻乱语来,神都失了焦。
你连忙扶住他,怕他一个不注意从上面狼狈跌落,他的躯倚着你的手,见你来扶他了就忙来向你撒,说什么真的吃不了好胀好麻什么的。
他面颊上尽是一片茫然痴,的颤颤地着那表面遍布编绞绳纹的结,撑大得浑圆胀的艰难地吞吐着当中的东西,仍捺不住地一收缩,将那狠狠夹挤绞湿。
你着力握住他的腰,将他躯微微抬举起来,让那被撑胀得肉翻、汩汩淌的将硕绳结吐来,那来的绳结表尽是一层湿漉漉的汁,无尽地闪动着淫亵的淫光。
那硕的绳结猝然离开,杨修反而有些不知足,一被撑开撑大的填了微冷的空气,使他不自觉地夹缩,颤的媚肉恋恋不舍黏连着绳结,勾缠几淫丝。
你低声问他:“德祖,你还成么?”你是知他间那如何惯的,平时随便一就只知开绽了,今天被玩了许久,恐怕一晚上都合不上了。
乎意料地,他犹豫半刻,又了,好像有些放不那痛的觉似的,直想回到那糙长绳上去再让它好好厮磨一番肉,不过他补充:“……你可要牵着我的手。”
你有些讶然,不过看他不自禁扭动的腰,也猜了个七七八八,便笑着将他越过第一绳结,轻轻又放在了那绳上,稍微退了退,只是任由他紧紧攥住自己的手。
杨修踮着脚,又将腰立了起来,鼓起勇气撑住了绳,双颤着向前挪着。
他的已经被磨蹭地酥麻了,有些会不到先前刚坐上去那舒的受,他还浪地将腰更往沉,直让那绳勒在会阴之间,将间的肉、唇尽数碾磨得近乎烂熟透,一一地蠕动不止。
他的腰时而微微微微摆颤,时而向前动,直让那糙的刺尽数划过甬的寸寸淫媚肉。
不多时他就向前数步,又行至了一绳结,他如法炮制,不过这次并不想着直接越过去,而是踮起脚尖,使得那尖耸着挪到绳结上方,又沉沉地坐去。
你依稀可见他两充血胀的花唇间的湿淫光,正饥渴地随着他将那湿硕大的绳结缓缓的动作而被带着压里的肉中,最终将整个绳结都夹裹。
那复又被绳结撑得大开,激得杨修发长长一声喟叹,叫那绳结到里的肉,舒服地使得肉胡乱摆动,中断断续续发些激来。
然后你就见着一不受控制地又从中涓涓来,杨修整个腰都来,那淫又被绳结堵住不得,只从那隙中争先恐后地钻来。
你有些好笑地伸手去抹了一把,就摸到一手的湿漉漉粘,你将它们一脑杨修微张的唇里,挤开他的齿关,在他腔搅,夹着他无力的亵玩,把那腥甜淫尽数喂他中。
手指的时候他还伸着来追,尖的涎勾缠着指尖,你被这淫乱模样几乎逗得笑声来,只拍拍他失神的脸颊叫他快些走。
他哼哼唧唧地叫着,像一只猫儿似的已经叫那绳结磨了难耐的,不自禁地还上动作着,在绳上颠动着,愈发自淫一阵阵噗嗤、噗嗤的细淫声。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重新动作,扭着腰将从那绳结上起来,使得肉蚌淫与绳结分离当中发“啵”的一声轻响,那便瞬时毫无顾及地冲而,又随着动作蹭到的绳上去。
他的双唇时而轻轻虚张,柔轻颤的从唇间探来,时而忽地抿紧双唇,好像要压抑上薄而的浪叫呻一般。
只要刮蹭过的绳都裹上一层湿亮的黏腻汁,显示曾被那张淫的肉嘴儿一遍遍磨蹭、吞吃过的事实。
如此踮着脚,攥着你手,他摆动着腰和又走过了约莫两个绳结,的淫涸后又覆盖上新的,花唇间的已经尖尖地从肉阜间探,被磨的左歪右倒,烂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