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望见你兴致的样,他终于还是微弱地了,说:“好吧……就这一次。”
……
”……我们真要这样吗?“杨修攀在你怀里,搂着你的脖颈,有些犹疑不定地问。
你刚刚才布置好,怎么能半途而废,佯作惊讶说:“德祖都信我能把崔烈绑起来缅铃,怎么就不信自己能这个呢?”
杨修少有地被你堵得哑无言,只能打碎了牙往肚里咽,忍不住回看了看房的场景——
在他面前,架着一条足有四指并拢那般细的麻绳。一绳由数更细些的麻绳编绞在一起,每隔将近一尺,便有一个凸起的硕大圆形绳结,足有拳大小,看着便让杨修的间一阵酸胀痛,好像已然尝到了那种滋味。
你把杨修从床上抱起来,挟带着走到绳的一端去,你握着他的腰想将他从自己上抬起来他还不肯,双死死夹着你的腰。你便摸摸他的脊背,把他的掰过来亲,唇交缠间他被你亲得迷迷糊糊,上力气便松来了,被你一把架住从上抱离。
你像托举一只小猫儿似的,将他一把抬起,半边越过那悬吊在空中的麻绳,放在了那绳上,又扶稳了他的上半以让他不至于歪倒跌落,叫他努力站稳了。
杨修骤然离开了你到了绳上面,还不敢将沉上去,紧紧夹着那麻绳,手还撑在你胳膊上借力,不敢往坐。
你往看了看,看见他脚尖将将到地面,但仍然没坐上那绳,便觉得哪怕是绣球也是要放手了才肯飞的,于是你低声说:“自己站稳了。”就径自收回了搀着杨修的手,向后退了一步。
杨修没了着力,只能踉跄着向跌,那绳直将杨修一双白的猛地分开去,糙的绳面狠磨上他间淫湿的,刺激得他叫一声,双手只能抓紧了前的。
那绳架得对他来说太,他的双足不能完全踩到地面,只能前脚掌慌乱地蹬动个不停,即使肉阜上已经传来酸麻酥痛的滋味,他也只能沉沉地将落到其上,不得已全重心都放在的绳上。
淫淫蠕动的女登时更猛烈地搐着,两片早被你得发的薄肉唇外分着翻卷开去,随着他沉的动作紧贴在满是细小绳刺的绳上,被迫张开了细长的肉,几片大小肉唇被刺扎得更加腻黏,酸酸涨涨。
“啊……啊!太了……要被刮破了……”他惊呼声,两只细瘦的腕撑在绳上不住颤动着,杨修可怜兮兮地向你投来求助的神。
你心一,差就要去扶他,然而看到那淫已经开始源源不断地渗汁,沿着缓缓,你又止住了动作,盈盈地看着他,德祖忍一忍吧,不是要讨我喜么。
他呜咽着,只能自己东倒西歪地在绳上保持着平衡。从那当中胀立来的一颗肉多么脆,被绳前后狠蹭得四碾倒,愈发被蹂躏得圆胀,颤生生地从尖端传一阵刺酥麻来,他如何承受得住?
你见他踮着脚不敢动作,便又往后退一步,从那床上拣选一条细长鞭,将站在杨修前,对着正盈盈晃晃的他白侧骤然就是一鞭:“德祖你别愣着呀,往前挪挪,我们今天可要走完这条绳呢。”
伴着一声惊痛叫,他角立刻就渗一丝无可抑制的泪珠,肉更是被你得颤动弹起来,上面还未消退的红勒痕上又浮起一条清浅的块来。
他不自禁向前倾倒去,整个躯猛地完全压坐在绳之上。
糙刺扎的绳面彻底狠阴唇之间,将他的肉唇碾大开,绳上纹路更直接贴上肉红的,在那些微翻卷的不住耸动,混着上如烧燎过一般的痛意,渐渐化成一奇淫的舒,从杨修那被玩遍了的女当中逸成阵阵涌动聚散的,涌向他的深。
一泡盈盈的汁淫更是直接从那绞卷的肉中冲刷而,直抵达至微微颤的,于那张缩的甬中倾泻而,涓涓裹挟住的绳,汇成几缕粘连在一起的淫丝,向滴滴答答地坠去。
杨修大着气,于朦胧的双中向前望去,这绳几丈长,横跨他整个房间,他从未如此痛恨过自己要将房间建得如此宽敞。
往旁边看,便是你拿着长鞭抱着手臂满脸戏谑的笑,那模样还有几分意气风发,惹得杨修有些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