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帝怜地抱住他的,亲他汗湿的额,“若你总是这样乖巧该多好啊。”
凰羽瑞扶着桌沿,抬便看见铜镜中自己的脸。凰羽熙从后面住他的脖,将他上半死死固定在桌面上,一手脱去他的装,连亵也不剩,两条光洁的长暴在空气中,她的右则挤了他光的双之间。
凰羽瑞有气无力哼哼一声算回应,不是他故意不答,而是他实在太累,没力气开了。
凰羽瑞想要搂住妹妹的肩膀作为回应,但或许在这之前,在凰帝将他放到床上之前,他便已经睡着了。
多么讽刺,他伤痕累累的已经习惯了暴的事,甚至还能从中取乐!
凰羽瑞伏在桌上,到疲累至极。他的泪早就了,空留泪痕在每一次眨时牵动他紧绷的肤。于是他只能苦笑——原来他的早就认了新主,只有他的心还在自欺欺人。
究竟人的本便是容易被驯服,还是他凰羽瑞天生淫贱至此,竟能将家破之恨抛在脑后,与加害者一同享乐?凰羽瑞心中迷茫不已——他原本应该恨她的啊!
“够了!”凰羽熙猛拍桌,桌上杯碗皆是一震。凰羽瑞的心跟着动,他咬紧牙关,看着妹妹走向自己。
微凉的空气和失去庇护的不安让凰羽瑞不由得双发颤,小也微微收缩,试图抵抗即将到来的事。但也只是徒劳,他本没见过,也招架不住动真格的凰羽熙——没有任何,凰羽熙的手指生生了他的小。涩的被异势侵,凰羽瑞难受得摇晃着腰,竭力想将手指赶外。
每次他被时都挣扎着要逃掉她的桎梏,可当她不来,他又忍不住想念那些仙死的夜晚。他抚自己时,脑里想的人是凰羽熙,让他来的是她留给他的疼痛。
凰羽瑞痛苦地阖上,不愿再看自己发的面目,凰羽熙始终不让他如愿,在他每一次闭时抓紧他的发或者更加用力地捣小,让他向疼痛屈服。
她的手指在凰羽瑞探索,将他的一寸寸打开,舒展成容易被的尺寸。凰羽瑞自分的让后半段扩张变得容易些许,他被妹妹抓着散落的发,不得不仰凝视镜中的自己——他面若桃花,耳红发紫,双目被泪激得刺痛,衣衫不整,一副凌乱的模样,而他的妹妹却还穿着华服,除了在他里的手指之外一切如常。
凰羽瑞的随着妹妹的动作前后摆动,承受着两个人重量的桌在他同频晃动,和着他的哀鸣嘎吱作响。
可是她给了他太多,亲吻、抚摸、一次次的事覆盖了原本妻主留给他的记忆,甚至连“妻主”这个词都被凰羽熙制剥夺。无论他如何回想,第一个现在他脑中的,都已经变成了凰羽熙。
“哥哥就这么想要我吗?你看,你还扭着腰邀请我呢。”凰羽熙学着她哥,报复似地说着反话,双指不反,一没他的。
终究还是凰羽熙声,打破了这场事已久的沉默,“以后别再说那些话了,哥哥。”
“不要……!”仅仅两手指就几乎将他的劈成两半,凰羽瑞急促地呼着,冷汗很快覆满额,打湿衣衫。他将抵在桌边息,却被凰羽熙抓着发抬起,直面铜镜。
血和共同着他被施的后,缓和了玉势的艰涩,凰羽瑞从迷离的状态中恢复过来,正与镜中的自己对上目光,镜中人回以同样的神。那是痛苦吗?是折磨吗?是的,但是他也看了其中蕴藏着的……享受。
凰羽瑞的抖如风残叶,泪止不住滴落到桌面上,而凰羽熙也不好受,他的又又紧,让她难以动作,玉势去的难度可想而知,但今日她必须狠心,让他长长记。
“好好看看你自己的脸,哥哥,看看你被我得神志不清的样。然后再说你不喜待在我边。”凰羽熙的语气冷漠到可怕,她不顾兄长的哀求,执意在小中前,直到连指都,才开始扩张。
凰帝抓住他的衣领,毫不留地向床边拖,凰羽瑞跌跌撞撞跟着她的脚步,原本以为自己要跌落到床上,但凰羽熙却将他甩在了仪容桌边。
,他心中甚至产生了隐隐的快意。
她将玉势挤他后的时候凰羽瑞发了尖锐的惨叫,青筋暴起的手几乎要将红木桌扣指印。凰帝用的玉势比以往都要大要,端镶嵌着红蓝宝石,凸起的宝石无地碾压他的,手指的扩张对玉势的毫无帮助,凰羽瑞清晰地受到这大的是如何被压他的,而他的又是如何因为无法承受凶一般的巨而一撕裂,直至渗鲜血。一分一秒都被无限拉长,这酷刑仿佛永无休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