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在想如何罚你为好。”
戚渊瞠目结,暗骂自己沉沦将妻主的话忘得一二净。可别无他法,他只好问:“陛打算如何惩罚臣夫?”
“贵君何必心不一?”凰羽熙说,停住脚的动作,看着戚渊不满又渴求地望着自己,“你在想什么,尽说来。”
戚渊吓得脸都白了,赶紧扑到凰羽熙边,搂着她的胳膊讨饶,“陛!”
凰羽熙待他说完,方才慢悠悠问:“这对贵君来说,究竟算是惩罚还是借机尝鲜呢?”
“我……臣夫没有……”戚渊摇,却从心底因为凰帝的话生一丝兴奋,分神想象起他人听见自己呻时的表。
戚渊维持了一会儿仰卧的姿势,却见凰羽熙并没有一步命令,忍不住开问:“陛为何许久不言?”
“陛,贵君,明园到了。”侍男的声音传来,两人一先一后走车。凰羽熙知,接来几天等待着她的不只有满园,还有满室光。
“贵君别忘了自己在哪儿,”凰羽熙稳声说,终于停止了,继续向外拉动珠串,“还是说,贵君存心想让他人听见?”
凰羽熙默许了戚渊讨好的抚,她何尝不懂戚渊在变着法给自己讨甜?她知戚渊在事方面有疾,对于女男的需求比寻常人要频繁许多,因此虽然二人之间并无多深的牵绊,但在床笫之事上却十分相合,甚至凰羽熙的许多新奇尝试都是在戚渊的引导行的。对寻常男来说烈的刺激,对于戚渊来说不说小菜一碟而已。
戚渊这才放心来,真心实意的笑容来。他脑中千回百转,早已经有了主意,“臣夫倒是有想法,陛不妨一听?”
“陛……陛……”戚渊面若桃花,又是欣又是不适的叫唤着,上早已汗涟涟。
“我要大家都听见……哈啊……”戚渊夹紧了,凰羽熙又开始不紧不慢地用珠他,羞耻和愉悦交织,戚渊一边享受着,一边奋力用最后一儿清醒的神智组织语言,“在车里被、被陛……我……”戚渊四肢乱颤,胡言乱语,丝毫没注意到自己的四肢已然贴到了垫上。
“既然贵君说了,那便这么办吧。”凰羽熙倒也不想步步紧,索遂了他的意,“回后你便可命人制造,至于尺寸之类细节,想必贵君不会让我失望。”
“玩笑罢了,看把你吓的。若真要如此,难捱的可不只有你一个。”
车萦绕着事带来的淡淡腥气,戚渊卷起帘,两人沉默地享受着事后的困倦与满足。
“是。”戚渊喜不自胜,为自己通达理的妻主献上一次妙的侍,当他的凰羽熙的花径,车的速度也开始减慢,侍从在车外通报,目的地就在前方。
“禁三日如何?”
“既然臣夫是在车闯了祸,那便以为题。臣夫听闻有种木术,便是将男放在特制木上,将背上的木桩男,前后摇晃木。听说这种方法可猛烈得很,许多男来都了双,数日无法行走呢。”
戚渊眨眨,不解:“陛何故要责罚臣夫?”
“这……自然是惩罚!”戚渊尾音上扬,不自然的卡壳却暴了他的真实想法。他心虚似地又往凰羽熙上贴了贴,用饱满的乳房和大磨蹭着边的妻主,双手也不安分地游走着,试图诱惑她同意自己的提议。
渊更是享受了在床上没有的待遇,珠在他震动跃,波浪一般上上撞着他的芯,戚渊全的觉都涌到被研磨的那,一呼一都被珠串的控。
“适才我令你不许放松,贵君却以四肢地。违背凰帝之命,不当罚吗?”
“很好。”凰羽熙笑着,用力将剩余的珠全,戚渊尖叫一声,像是被推翻的积木,沉重地倒去,阴往外吐着青白的稀。珠串落在他边,垒成一座小小的山包。
“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