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羽熙……啊,轻……”凰羽熙手指的还残留在唇上,江懿又一次顺从着他的女孩,放任自己发轻微而愉悦的低。
两人都起了一薄汗,凰羽熙将被卷到床尾,躺到了江懿的边。两人依偎一阵,待到呼平复来,凰羽熙好奇问:“懿哥哥,你这侍之术是从何学来的?”
“当然。你得很好。”
“哈啊……羽熙,给我……啊!”玉势在不停的变动中到了那给予他无上快的神秘之地,江懿一时不备,最后一个音节变了调,结束在惊呼声中。
“这话倒是奇怪,我还会忘了你不成?”
“臣夫前些日回去省亲,听家中兄弟说起,才知还有这等让妻主愉之法,便向他们讨了法来斗胆一试。”
“陛……”江懿一双眸脉脉望着枕边人,但他很快收敛了绪,温声:“能让陛记挂着,往后愿意来和懿过上一夜,臣夫便知足了。”
“懿哥哥,舒服吗?”凰羽熙知他脸薄,一边动着玉势,一边握着他的腰,弓亲吻他小腹,引导他说更多。
玉势用上好的白玉特制而成,光圆,微带凉意,除了握把以外未任何凹凸修饰,长度细与一般蜡烛无益,并不会给使用者造成太多痛苦,因此凰羽熙很轻松便将玉势寸寸推,直至整到底。
“叫来,懿哥哥,我要听你的声音。”
“舒服……”
凰羽熙笑了,“你的兄弟们倒是花样不少。”
“这人都还没来呢,你倒先吃起飞醋来了?”凰羽熙心中一片柔,起抱住了边的人,“懿哥哥,你该对自己多些信心才是,你是我的凤后,旁的莺莺燕燕怎可与你相比?”
江懿扭过来看她,“陛当真如此想吗?”
“君无戏言。”
凰羽熙欣赏着江懿动的模样,手也没闲着,缓缓转动着玉势,深深浅浅地。江懿被不断变化的玉棒搅得神智模糊,他后仰着脖颈,咙里发断续的息,仅剩的一丝清明让他咬住嘴唇,但凰羽熙却倾上前,将他咬得紧紧的唇从齿列之解救。
“我的懿哥哥就是细心。”凰羽熙往他边蹭蹭,整个人都缩他怀里。江懿轻揽过自家妻主,凰羽熙勾着他的小指,笑着陷梦乡。
“那……臣夫是否能得陛满意?”
凰羽熙见江懿表,知这是找到了他的之,她调整着角度,将玉势朝那屡屡撞去。海浪般上涌的酥麻侵袭着江懿的,快冲刷着他的四肢百骸,他的呻逐渐急促起来,在凰羽熙的,他再一次迎来了。
江懿发了一声满足的呻,空虚的里终于被填满,玉势挤压着肉,到比手指更深的里,烈的异和玉自带的冷意刺激着江懿温的后,让他不由自主地阵阵缩紧,而玉势被和化的膏得湿晶莹,渐渐与他的温合而为一。
江懿坐起,偏不愿让凰羽熙看见自己哀切之,“陛既已登基,选妃之日定然不远,待到年轻貌的新人们,陛定然是要夜夜忙碌、无瑕他顾的。”
凰羽熙恍然大悟,原来江懿这是害怕她喜新厌旧,自己衰弛,为了讨好她,于是有了今夜的百般主动?
应“是”。而凰羽熙逗够了,终于大发善心,将玉势推他的后。
“有陛的话,臣夫这就心安了。”江懿终于笑意,将被拉过来给两人盖上,“夜里霜寒重,陛可要多多保重凰才是。”
“还要吗?懿哥哥,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