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羽熙得脚趾都忍不住蜷起来,他努力攫取空气而沉重的鼻息、呼时的气打在她的肤上,连香帐似乎都升温些许。凰羽熙享受着江懿的侍奉,不多时便一颤,花收缩,从到脚都舒畅起来。
“陛?”江懿惊讶地看她,他的脸上还残留着气闷留的红,为原本素雅俊秀的脸庞平添几分媚态。凰羽熙好久不见江懿这幅模样,忍不住在他脸上亲了一。
“亲我。”凰羽熙得寸尺,指指自己的嘴唇。
江懿这更诧异了,他动了动手,似乎想要搂住凰羽熙,但最终还是垂双手,等待自己妻主的指示。
熙被他的侍搅得哪还有睡意,只觉得被得酥酥麻麻,酸舒适,伴随着第一次接受江懿侍的新鲜,让她整个人都清醒起来。
凰羽熙扁扁嘴,将被踹至床尾,翻趴到了江懿上。
“陛……”江懿长叹一声,但还是依言环住了她的腰。
凰羽熙自然注意到了江懿的犹豫,她知,曾经嫁作她人的江懿排除了多少阻力才能被迎为自己的正室,她们一个是前朝罪臣之后,一个是丧偶寡夫,两人的姻亲本就不受看好,如今为凤后,江懿更要表现得足够完才能镇住悠悠众。只是,她担心如履薄冰太久,江懿会忘记如何正常行走。
江懿闭上双回应着她的亲吻,心想,自己是不是又让她觉得无趣了?自小颂读的《男德》《男训》教导他君为臣纲、妻为夫纲,面对作为凰帝、作为妻主的凰羽熙,他自然是敬重顺从,仪态端庄;可是每当两人褪去份的束缚,面对这个他一直深着的,比他小上五岁的女孩时,他总觉得自己太过笨拙,一举一动都不够好。
她将今夜江懿的主动归功于今日的登基,既然他如此,凰羽熙也不愿再三拒绝,加上她也好奇江懿还能闷在被里侍多久,便索抬起双手,在被里扶住他动作的脑袋,坏心地朝自己猛地贴近。
江懿猝不及防,原本固定着凰羽熙外阴的手意识抓住了她的双,他担心自己太过用力而想要歉,却因为被她紧紧扣住而不能自己地深深埋她柔的花阴中。江懿的鼻尖抵着凰羽熙的肤,呼之间都是她的气息。
可凰羽熙不知他心的小九九,她到底是年轻气盛,尝到甜哪里还肯罢休,环住他脖颈的手亲着亲着就不安分起来,从里衣摆伸去,直直往探。
江懿将她分的统统咽,在被里活动着脸来。凰羽熙低着,心里暗暗期待对方会依偎在她,但江懿只是安分地躺到了她的边。
这段时间凰羽熙因为筹备登基忙得很,两人好一阵没有,江懿的因为久违的承而变得,在凰羽熙富有技巧的,两边乳首很快起来。同样变化的还有他的,江懿难堪地往一旁挪了挪,不想让凰羽熙过早注意到自己的变化。
“这不――”江懿的话还没说完,凰羽熙便低吻住了他,将他的理统统堵回肚里。
凰羽熙戳戳男人的,拿小女儿的态撒起来,“你呀你,就是太绷着。这里只有我们妻夫二人,你何必再拘泥礼数呢?快儿抱我。”
但两人毕竟同床两年,凰羽熙对这、对他的羞涩心思哪会不知,若是从前她就随他去了,但今天于对江懿没有主动亲她的小小报复,凰羽熙不打算对他的变化视而不见。
凰羽熙是不易汗的质,时不仅汗,连蜜也很少产生,但从未侍过的江懿以为是自己技艺不让她无法尽兴,一边焦急一边更加卖力,将不知从何学来的技巧统统用上,有些糙的面拂过凰帝细的肉,连也照顾得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