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南风面对洛翊的嘲一动也不动,就好似是一种无声的反抗。
“唔!”生姜的火辣还未消退,后便又被冰凉的金属胀满了。
“唔唔唔唔唔!”电击电得他的嘴巴兜不住涎,从嘴角淅淅沥沥的滴了一地。
“如果你现在跪在我面前磕求饶,我可以考虑饶过你。”
“他好像晕过去了。”
套被摘,他看见刑椅中间立着一个金属,看来这是这是要被他吃里去的了。托它的福,死死勒着他的绳终于被解开,带着刺的麻绳在他的肤上留了鲜艳的绳痕。
十几秒的电击重复了好几次,在池南风最后一次失去意识的时候,他隐约听到了洛翊的嘲笑。“还是这幅贱样适合你。”
“泼醒,继续。”
“给他关禁闭室去。”
,便又把他拖上了一个刑椅。
池南风被从椅上来的时候,全的肌肉都在电的余韵不自主的震颤着。他整个人像是刚从里捞上来,冷汗顺着前额的碎发到鼻尖、巴,最后又滴到地上。
“唔!”脆弱的被凸起摩着,池南风攥着拳,指甲几乎要嵌肉里。狱警见状,扒开他的拳,往他掌心了一坨凝胶,用拳套束缚锁好。这样他便失去了攥拳或是扣着刑椅扶手忍耐的权利了。
池南风任由着狱警在他的乳、太阳、脚心、阴各贴上电极片。也未被放过,一上面有疣状突起的金属被行了其中。
完准备工作,池南风的双被一块厚实的黑布蒙上了,看起来就像欧洲油画里即将被行刑的贵族那样。
失去了意识到池南风仍然被手铐和脚镣简单的束缚着,狱警拖着他的走向了监狱的深…
“哼,好,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多久,过电吧。”
池南风被劈盖脸的一盆冷浇醒了,又回到了这个令他绝望的地狱。因为洛翊嫌他声音太大,他的脖被一带死死勒紧在刑椅靠背上,带压迫着他的结,除去电击的痛苦他还要额外忍受这濒死的窒息。
生姜刚被取,池南风便被狱警着双肩坐到了那个刑椅之上。
最让池南风到痛苦的还是太阳上的两个电极片,他觉自己的好像快要炸开了,他甚至希望有人能拿斧劈开他的脑袋。
鞋踏在地上的脚步声在他面前站定。
“唔唔唔唔唔!!”呻变成了凄厉的惨叫,池南风痛苦地用颅撞击着刑椅的椅背,撞击的咚咚声和惨叫似乎成为了声分明的交响乐章。
池南风叹秦沛然实在是个仁慈的拷问者,如果第一天就让他坐上这张电椅,他没有信心能支撑那么久。
他的手脚、腰腹都被系上了束缚带,全被抹上了导电用的电解质,嘴里的也被换成了一个扁平的革,面上附着着两个金属片,上之后外侧的革盖住了他的小半张脸。
霎时间锐痛传至四肢百骸,池南风本想像个英雄那样不吭一声,但是电经过他的乳、后、乃至苔和脆弱的腔黏膜,他从未经历过这种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