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怨念对象的她又喜在这种时候得寸尺,而他又的确吃她这一套。
你可是我养大的啊。
他靠在镜上,闭上双着试图熬过这一波的。
间,最能平息他怒火的选择。搞得徐凌霄又气又无奈,只能掐着她的脸颊怨念:
果然就像他猜想的一样。
毕竟自己在被徐家妹标记之后,就失去了注抑制剂的必要。相比之前的每个月里,那对妹都会用帮他度过发期,在一次次主动亦或是被动的中榨他所有的。
打开隔层,徐凌霄看见的只有一层薄薄的灰以及一盒过期两年多的抑制剂。
“老大,雅外办事了,我来给你送药了。”
“你真是个死丫。”
他一向心疼听话却求而不得的她,这场景反而让他不忍心拒绝为她而起的望。
所以这袋抑制剂才是她擒故纵的手段。
这种黑历史的场景让徐凌霄不想直视,光是想想就觉得自己黑的脸面全都丢了。可偏偏这种带有冲击力的反差对他的异常受用。记忆里徐文每一句有意为之的羞辱话在让曾经的他满脸通红着颤抖的同时,也让几年后恢复记忆的他再次为之泛滥一片。
既然曾经的他可以,现在的他也行。
徐文总被叫狐狸。有人叫她狐狸,是为了骂她长了张跟狐狸一样的婊脸,还喜穿着衣着暴的衣裙,把自己丰满的材毫无遮拦地展现来。但更多叫她狐狸的人,是因为她事就像狐狸一样狡诈。嘴角带着善意的微笑,的全都是杀人不眨或是上不了台面的肮脏事。
这是他此时心中唯一的想法。
就像为了印证他心中所想,一秒他就看见徐文笑着一张脸推开了浴室的门。
胡思乱想的徐凌霄忍着小腹传来的空虚躁动,打开了浴室柜里的隔层。往常那里仓储着他每月必须的抑制剂,除了他以外,也只有负责定时补充药的徐家妹才知这个隔层的存在。
,,他前所未有的想要。
徐凌霄甚至能明显觉到浸湿后,正在顺着自己大侧向去。每一滴淫的淌对于他此时的都是一种刺激。
可他终究还是低估品尝荤腥后望的猛烈程度。只是过了几秒,他就已经难耐到轻轻呻声,甚至开始摩双,只为了摩花时产生的那么一快。
徐文递给他一个纸袋,里面装着他常用品牌和剂量的药剂。除此之外她什么都没,徐凌霄却觉得这只狐狸正摇着尾巴等着自己落圈套
只要熬过这会儿就好了。
至于徐文...她和她妹妹完全相反。面对一手将自己养大的大哥,徐文在床上喜的是用各种玩法毫不留地将他玩哭。偏偏那时的他是个忍耐力和智力都为零的白痴,每次都如她所愿在羞耻和痛苦的折磨,泪汪汪求饶。
她妹妹徐娅就不一样了。那个总穿一西装的女人永远都是面无表,事严谨细致且黑白分明。哪怕总是冰着一张脸也让人觉得安心信服。
为omega的他从决心夺去族长之位时,就已经好要忍耐一辈望的准备。这些年他不知遇到过多少次独自一人缩在夜深人静的被中,默默忍受翻涌的被抑制剂药制服。
碎片中的他在被徐家妹用不同的姿势,淫秽骨的画面只是闪现就让他的望更加躁动。徐凌霄能明显觉一从小腹向涌去。其实那也有往面去,但只是想想就让自己难受到淫打湿的事实实在让他没办法接受,所以徐凌霄直接对的湿忽略不计。
“可老大就是喜这样的我啊。”
现在这种况,一向暴躁的他会选择肯定是注抑制剂,并且发誓宁可一次注注十倍的量,也不会碰这两个小兔崽一手指。所以...
徐凌霄接过纸袋,却也握住了她的手。
至于为什么不是徐文,徐凌霄怀疑那死丫听说他发期到了,估计送来的抑制剂会是她自己。
你以为我真的会如你所愿吗文文?
刚刚闪现的记忆再次现在他脑中,如今却像是故意折磨他一般缓缓慢放。一向叛逆的徐凌霄面这显而易见的诱惑,本来心中会随着产生极必反的厌恶,没准还能克制几分躁动。可偏偏这次他不仅看见了妹俩在用各种姿势他,还看见徐雅得逞所愿后心满意足的微笑,以及她像个小狗一样舐自己时不自禁的角的泪。
徐凌霄扫了一角落里落了层灰的抑制剂盒,突然脑海中闪现他陌生却也熟悉的记忆片段。
当年的他没事,徐文就敢这样得寸尺。后来他直接失忆成了任人宰割的智障,她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早就哄骗着妹妹一起把他的睡成离开她们就痛不生的存在。
徐凌霄抬起望向徐文,从她神中一闪而过的慌张中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不能再忍了,我必须现在就让徐雅给我送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