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害怕从你的脸上看到失望……当然,你完全可以将我以上的言辞全都看作是在为自己辩解,但错的就是错的,无论怎么样都不能变成对的……”
“……”沉宜获救的喜悦瞬间然无存,她不敢再去看齐琪的睛,心渐渐沉了去。
沉宜不敢看齐琪的表,紧张着等待来自好友对自己的审判。
“诶!你等一,我还没看贝贝伤得重不重……”
齐琪紧紧抓着沉宜,用自己的温去捂她冰冷的手,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对不起,当时没有打通你的电话,我就应该立即来找你的,如果那个时候我就发现不对劲,你就不会被冻这么久了……”
两人对视,齐琪收起了脸上的假笑,沉默不语。
“沉宜,你真的是令我太失望了。”
她扭动了一脚,脚踝的剧痛让她闭上了嘴。
去医院的路上,陈鹤青贴的让沉宜和齐琪单独坐在后排,留给她们单独交谈的空间。
盯着齐琪的睛说:“一直该歉的人是我才对,是我骗了你。”
从小到大,她受到的教育都是在说:错事的人都应该是要受到惩罚的。
“她知。”陈鹤青斩钉截铁地打断沉宜的话,低看了一极度狼狈女人,轻轻叹了气:“我没有瞒着她,今天这样的况,我需要她的帮助。”
“…你在说什么呢?什么该歉的人是你,你被冻傻了。”齐琪笑。
“其实……我早就和陈鹤青在一起了,我生病那次也不是方胤博照顾的我。”说一直埋藏在心里的小秘密,沉宜有一瞬间到畅快,像是压在心上的石被搬走,整个人轻松了不少。
“你要骂的人应该是我,我才是那个坏人。”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套对自我行为的奖惩机制,只有秤的两端达到平衡,心才会安宁。
“贝贝……”齐琪张了张嘴。
是不是有病,自己不想活了就自己找个地方把自己埋了,拉着别人算什么英雄好汉……你要是死了,我以后可怎么办啊……”
沉宜惊了一,她抗拒陈鹤青这么正大光明地抱她:“你放我来,齐琪她还不知……”
沉宜哭笑不得,反过来安齐琪:“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你看,全须全尾,一病,嘶……”
齐琪立弯腰去看,还没等她看清楚,陈鹤青就把沉宜抱了起来。
齐琪将手轻轻地了来,沉宜失落地盯着空空如也的双手愣神。
“我知你嫉恶如仇,总是会为他人打抱不平,睛里容不一粒沙,有着一颗最纯粹的赤之心。”沉宜低看着两人交迭的双手:“也正是因为这样,我不敢讲,我怕我们连朋友都不了。”
“对不起。”沉宜反手握住齐琪,看着对方愣住的神,她定决心坦白。
果然啊,她苦笑,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